,那我们,还起个屁事?”
“大人,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大人可万万急不得啊。”斛斯越忙劝住斛斯政。“再说了,天下骚乱,起义不断,皇帝已经将自己送进了死胡同,我们等待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致命一击,若是时机选择不对,有功亏一篑的风险啊。楚公也不会同意大人冒险的。”
楚公便是楚国公杨玄感,目前正在黎阳督运军粮。
斛斯政冷冷的道:“这我岂能不知,可是夜长梦多,拖久了,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一旦辽东战役顺利,没了高句丽的牵制,我们如何在短时间内取得成功!”
“大人的意思是?”
“这次运过来的军粮数量不足,多有失期,陛下已经准备派使者去黎阳催促楚公。你抄小道,先行回黎阳,告诉楚公辽东战役的现状,让楚公思量,起义一事,能早则早,切勿迟疑。否则,一旦辽东平定,我们将再无机会。”
斛斯政咬咬牙,他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隋炀帝空国远征,大军都在辽东,长安所在的关中和洛阳所在的河南都防务空虚,楚公杨玄感又手握后勤粮草中转的大权,以粮食集兵,最是容易。若不乘着现在隋炀帝无暇内顾起事,等他平定辽东,楚公的九五之望恐怕就真成水中捞月了。
“小人明白了,小人这就出发。”
等斛斯越离开,斛斯政才露出一张狰狞的脸来,他本就通红的脸上泛着青紫色,低声呢喃。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位置你坐的也够久了,是时候换换人了!”
说罢,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在黑夜中显得异常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