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
李弥这次跟随贺若怀心在战场上表现英勇,他一直沉默寡言。此时他抬起头,盯着贺若怀心,道:“贺若将军,我们这样做,真能减轻父亲那边的压力?我现在实在担忧父亲那边的安危?”
贺若怀心看向李弥,道:“李弥,你随李将军在军中多年,自然应该知晓,我等从军之人,从穿上这身甲胄起,命便不再是自己的了。我之前就说的很清楚,就算我们现在舍弃候城堡,将这三千军队带回长平堡,也不过是徒添三千亡魂而已,只要我们这边的动静足够大,以李将军的能力,守卫长平堡半个月不是什么难事。”
李弥长叹一口气,道:“不是卑职心急,实在是父亲之前中了一支流箭,我也是怕他的身体撑不住。”
贺若怀心摇摇头,道:“你作为儿子,担忧父亲,本是人之常情。只是现在是非常之时,我们面临的险境不允许我们有儿女私情,连场大战,死的将士何其少了,若是他们都如你这般,那还有谁会上战场,还有谁会死战不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总要有勇于牺牲的人。否则,这个民族还有什么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