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指挥两个手下将这些东西都收集起来,拧眉道。
“这些应该可以告他骚扰和精神虐待了,但是两个受害的女人精神都不太好,恐怕很难做口供...”
舒心也紧皱眉头,这个男人对邝露和外面那个女人做了这么可怕的事情,可是却不能给他应有的惩罚,那也太让人唏嘘了。
照片一张张被揭下来放进证物袋,眼看着东西都被收起来了,
舒心也提着一盏煤油灯,慕建云回头看了一眼,却突然看到一只小蝎子正在往上爬,他爬过的墙面,正在稀稀疏疏的往下掉土块。
“等等!”
舒心跟着他回头,慕建云接过她手里的煤油灯往上照,只见墙面最上头有一个薄薄的开口,外面的狂风从地窖入口灌进来,上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沙沙”的响了起来。
“上面好像有东西!”
舒心也听见了,好像是什么纸张被风吹起来的声音,只是这地窖被挖的很深,墙面也很高,但是完全够不到。
两人对视一眼,慕建云直接蹲下来,舒心也十分默契的骑到了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站起身来,稳稳的向上爬升,胳膊努力的往上一点点够。
终于,在慕建云往上蹦的一瞬间,伸手抓住了墙面缝隙里的书册。
能让人这么努力藏着的,一定是什么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舒心吹了吹书册上的灰尘,拿起煤油灯郑重的照了过去,只见一个简陋的卡通封皮上写着“暑假日记本”三个字,下头歪七八扭的写着三个字---慕建义。
她的心跳如擂鼓一般,闭上眼睛,默默向天祈祷了一番,才翻开第一页。
只见第一行,赫然写着“1963年7月1日。”
正是婆婆去世的那一年!
她几乎不敢呼吸,小心翼翼的翻阅下去,前面几乎都是十岁少年的流水账,只是很不开心,写着多少天没见到爸爸了,很想爸爸,没有人愿意陪他玩,大家都骂他是野种,骂妈妈是狐狸精,母子两个整天都过得很不开心。
这样的篇幅持续了几天之后,突然就变了,妈妈开始从化工厂带回一样样东西,她脸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多。
因为没有人愿意陪他玩,所以他只能自己在家里和自己玩,也给了他观察周围环境的能力,他几乎是事无巨细的将妈妈的所作所为都记录了下来,包括用什么化工品做实验,获得了什么效果。
他很开心,认为平时无所不能的妈妈是一个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