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自己一鼻子的灰,讪讪的收回手,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黑衣保镖。
看他还是面无表情、尽忠职守,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好!保护好雍经理!发生任何事第一时间来找我汇报!”
......
与此同时,杂物房的角落里,头发花白的薛婆婆将手里装着叉烧包的餐盒递给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田武良。
“小五,快吃吧!”
看着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的新鲜伤疤,她不忍心道。
“说了让你不要乱跑了,被揍了吧?咱们酒楼那厨房是重地,不是谁都能进去的!你听老婆子的话,不要瞎跑!”
“要不是老婆子我看你可怜,和李经理多说了几句好话,你是不可能来咱们酒楼干活的,得珍惜着点,知道吗?”
两个礼拜之前,她在打扫后院的时候看到这个自称薛五的年轻人。
因为她和自己去当兵的外孙一样大小,而且浑身烧伤,又瘸了腿,她看着难受,就说服了李经理,让他跟着她在后院打杂,工资只用给一半就成。
李经理看这俩人实在可怜,就同意了。
田武良低着头,脸色阴沉,哑着嗓子道。
“知道了,婆婆!对了,外面真的没任何不好的动静吗,开业就这么顺利?”
薛婆婆抬起下巴,仿佛身为如意酒楼一个扫地打杂的也与有荣焉。
“当然了!你也不看看这酒楼谁家开的?能不顺利吗?那场面可好看了!”
田武良吃着叉烧包,心里却在暗骂。
王辉这伙人怎么那么废物!
他在里面为了接近厨房和黎家人所在的五楼,装傻充愣的被揍成猪头,他们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本来还想趁外头大乱,保镖都出去的时候,在酒楼找到黎舒心,一枪崩了的,给还在牢里受苦的妈妈和哥哥报仇的,现在没乱了,要怎么报仇?
要不...
挟持这个啰嗦的死老婆子?逼黎舒心出来见面,然后一枪崩了她?
黎舒心总觉得自己善良清高,看到老人家受苦,总不会不管吧?
可是这四层都有这么多保镖,万一一起冲上来他也打不过...
要不随便用手里的农药毒死一两个人?
也不行,不一定能见到黎舒心。
怎么办?怎么办?
薛婆婆看他脸色一红青,一会儿白的,不由的生了几分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