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金条收进了柜子里。
秋岳看舒心收下了,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听到舒心开口,笑容又瞬间隐去了。
“舅舅...警局那边有没有...”
“没有,舒心,听舅舅的,你现在怀着孩子,不要老想这些,要是有消息的话,舅舅会告诉你的!”
舒心知道舅舅会这么说,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好吧!”
看舒心微红的眼眶,秋岳赶忙安慰道,
“别灰心,舅舅会一直查下去的,咱们还有时间!别哭!对自己身体不好!”
前两个月,经过漫长的海运,秋荷的最后一份文稿终于从美丽国邮寄了过来,可惜上头除了有一些口水印记和颠三倒四的语序混乱以外,就没有什么其他有价值的线索了。
舒心也让秋岳去化验过信纸上的口水印记,可惜时间过去太久,已经什么都化验不出来了。
不过他们两个人也没有放弃希望,先去京市的公安局报警,那边已经将这起案件立了案。
故意杀人案的追诉期是二十年,但是一旦立了案,不受追诉时效的限制,可以一直无限的追责下去。
舒心挤出一个笑容,
“好!我不哭!我相信婆婆那么好的人,一定可以等来真相的!”
......
雨断断续续下了两个多礼拜,等宁韶云他们带着舒心去安吉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月底了,舒心的肚子又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搞得她十分焦虑,晚上一直睡不好。
一方面是担心孩子太大了,到时候生的时候会很痛。
另外一方面是担心孩子太多了,到时候生的时候还是会很痛。
从前她没人疼没人爱的,有个病痛都自己挨过去,现在有了这么一大家人每天跟前跟后的,她倒是越发娇气了。
这天黎家的人十分重视,除了去了北极的老三黎文桓,黎文博和孟怡、黎文琛和黎文锋都跟着一起来了。
做完了简单的血检、尿检,就到了最关键的超声波检查。
这年头的超声波只有简单的灰度显示,还只有单侧,白色的报告单上,一团黑灰黑灰的东西,舒心都不知道是黑炭还是自己的娃娃。
几张简单的超声波照片,一整个科室的医生都仔细看了看,最终给出的答案是两个孩子,其中一个是儿子,另外一个宝宝一直侧对着仪器不肯转身,看不到关键部位,不知道是男是女。
这样模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