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处的沙发上巴巴地看着呢,见两人回来了,又假装翻相册,不经意的问道。
“你俩去哪儿啦?”
舒心已经从李伯母的嘴里知道了,李伯伯表面上看起来淡定,但实际上一直在为了惠民照相馆的事情着急上火,连着三天夜里都没睡好了,嘴里都起泡了。
她起了坏心眼,挽着李伯母的胳膊笑道。
“我俩就是随便在外面转了转。”
李伯母也点了点头,“对,随便转了转。”
李岩石心里都快急死了,又翻了几页相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苦着脸问道。
“那边到底咋样啊?”
看李伯伯着急上火的样子,舒心也不逗她了,把那边的情况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让李伯伯不用担心。
李岩石一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立马堆上笑模样了,扇了扇蒲扇,得意道,
“我哪里担心啦?我可是师出沪上名门,要论起拍照技术,还没怕过任何人呢!”
李伯母见不得他这副嘚瑟的样子,
“去去去,别在这儿吹牛,快把我给你泡的那杯水喝完!”
她说的是一杯苦瓜片泡的水,一丁点糖都没加,苦的一塌糊涂,李岩石心里不那么担心了,豪爽的一口气全干了。
舒心听李岩石这么说,这才想起来李伯伯年轻的时候不就在海市的照相馆当学徒吗,说不定能知道给方爷爷的老伴儿照相的那家照相馆。
赶忙扯着李伯伯把那张记录着照相馆地址的纸片拿出来给他看。
这地址,这名字,李岩石化成灰也记得啊!
这不就是他当初做学徒那家照相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