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我知道,你对我跟阿炎是恨的,这么多年来你下的毒,我从未去解过。”
女人瘫倒在地上,因为毒药的折磨,已是满脸冷汗。
她褪了血色的嘴唇颤抖,匍匐在地上,喘着气,手指一点一点地勾住苏青禾的裙摆。
“可孩子她是无辜的,我不相信你会这么狠心,你一直都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
她颤颤巍巍地掏出锦盒,推到苏青禾脚尖前,气若游丝。
“这半块虎符,与这颗神药,我一并交于你。”
“小然的命,都在你手上了。”
好像说完了所有,她静静阖上双眸,手垂落在地,嘴角带了丝轻松的笑意。
“如此,也算两清了。”
女人的最后一句话,低不可闻,散在嘴边。
苏青禾死命盯着手中锦盒,半颗药丸在明黄布帛中泛着莹白光泽。
“两清?”她喃喃自语。
该两清了吗?
她心里的痛,可从未消散。
“娘娘。”宫女纾容急匆匆进来,“皇上他,先去了童华殿。”
苏青禾合上锦盒,冷笑,“还真是急不可耐。”
“惺惺作态,令人恶心。”
她将锦盒收进袖子里,朝外走去,“去童华殿。”
只要最后一次,苏蔓蔓的女儿熬过这一遭“荧火”头次发作的痛苦,她就当还清多年恩怨,以后定好好护着珞安然。
毕竟这是,珞炎留下来的唯一的孩子。
童华殿,安然听到赵贵妃毫不避讳地骂皇帝,无比震撼。
她头一回听到有妃子敢骂皇帝“狗男人”的。
这就是将门女子彪悍的作风吗,她喜欢。
天道也是瞪圆了猫眼,这个赵落苏跟他女鹅脾性很合啊。
“女鹅,我知道了一点赵落苏跟皇帝之间的事情。”
“等没人了我讲给你听。”
安然还在震撼着,黎旸和念秋却是面色如常地领命而去,顺带贴心地合上了房门。
看样子这事不是一回两回了。
“小然,别管外头的动静,再陪赵姨说会子话。”
“昂。”安然乖巧点头。
看安然乖乖的软软的,赵贵妃不由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们的小然是越来越漂亮了,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个男人。”
“只可惜小远小你五岁。”
“不过,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