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溪这边倒是淡定的很,比起她,赛阎王都有几分紧张。
“你倒是沉得住气。”
武青溪默默下了一颗棋子在棋盘:“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想什么都晚了,唯有一头往前冲。”
说完手里的黑子已经长驱直入,直接入主白子的核心位置。
看起来既突兀又和谐,似乎一切都很理所应当。
“我说,自己跟自己下,有意思吗?我可以陪你再来几局啊!”赛阎王有些委屈。
武青溪皱眉:“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就赛阎王那个臭棋篓子,还不如她自己跟自己下有意思。
小炎默默站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想学吗?”
小家伙狠狠点头,武青溪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开始一点一点传授围棋的规则和下法。
一大一小,教的仔细,学的认真,气氛倒是无比和谐。
“乖孙,还是咱两好啊!走走走,营地附近吃的肯定不少,咱们去打个牙祭。”
……
南戗有些奇怪,似是又有些不信。
“真的这么奇怪?”
大徒弟老老实实的点头,自己已经查了不下于五十个人了,不可能个个出错。
“弟子也一样。”另外一个徒弟也开口。
若不是他出声,很多人几乎都会忽略他,这也是南戗看重他的地方。
有些人存在感太强,适合做一个抛头露面的事情。
而有些人,存在感却很弱很弱,这样的人隐藏在人群中可堪大用。
“我让你们加大的剂量,加了吗?”
“加了,我帮忙分发的药剂,我加了不少进去,但是一个人都没死。”小徒弟战战兢兢的说。
虽然他和师兄有幸被南大师相中当徒弟,当面对这个师傅,他们总是恐惧大于亲昵,崇拜大于师徒情分。
“好了,留下东西你们出去吧。”
看着眼前这管子药剂,南戗饶有兴致的开始研究起来。
越是研究他的眼睛就越是发亮,奇哉怪也。
不知道在房间闷着做了多久的尝试,等天再次亮起的时候,南戗黑着眼圈打开房门。
“师父,他们都好了。”
不过一夜之间,竟然全都好了?
“这是昨晚的药剂,我觉得应该跟这剂药有关。”大徒弟说出自己的想法。
“哦?”南戗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