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事。”
如又作甚?不如又作甚?
人间大部分人的心里,好像只要你在世俗里活的成功,比别人强,那便是成功了。可待一切千帆落尽后,守护的人都不在了,我要这成功又有何用?
想到这里,老爷子笑容突然黯淡,有些沉默,瓜子壳化为粉末。
原来,他曾经也有一个她,于是乎,天下便没有规矩。
在那座城里,他折了剑道,可是那不够痛。
庭院里的少男少女还在纠缠,虽说已经有人看出结局,而且是……早早看出,不太妙。
姑娘还是笑脸。
谢温良几乎半闭着眼迎敌,毕竟对面是许南禅啊,一颦一笑一回眸,这论剑可就不比论嫁差了。也怪自己贱,自以为偷学点花里胡哨的剑法便可以与许大魔女一试高下,非要过来被指点一番,还赌上烧饼钱,可笑。
尽管少年还押上了自己的爱情。
同是朝露,不是说拔过万次剑的谢温良不够强,而是他出十分力,许南禅估摸只用出五分力,这还得亏草木剑诀里那生生不息的剑势强提一口气,不被姑娘那霸道气机所伤。若是前些日子,早露出败相,更丢人。
满面春风的姑娘只是嘟嘟嘴,婴儿肥好些粉嫩,继而侧颜勾魂一笑,眼里倒映出少年,青丝浅摆,魅惑、清纯又带着剑客的刚毅。
莲足后点一步,弯下杨柳细腰,那剑圆便刚好斜切过温良手中竹刃,少年根本来不及反应,竹剑就要削到少年喉间。
姑娘两腮稍陷,梨涡便绽开那份倾城,却一扬手抛起竹剑,任其摔落在地,摆手装足大侠风范,无愧当初自夸那句“洛城有女拔剑舞,谁人敢许藏金屋?”,确实是大家气象。
一开口:“小老弟,不当夸,不当夸。就当本大侠用祖传秘籍指点你这小兄弟剑法吧。”
然后笑弯了腰。
应了那句老话:“仙女就不会拉屎吗?”
果然还是那个憨憨的许南禅!
最好的姑娘脾气,当然不是做作的冰山高冷,而是恰到好处的善解人意。丢人不丢面!男人有时候少的就是个台阶,跌空了,多难受。
满脸通红的谢温良也丢开竹剑,和姑娘一起大笑起来,剑法不精又如何?日子还要一天一天磨,况且和姑娘在一起,足够开心。
脸红,大概率一分在剑上,九分在剑外。也或许是十不存一。
他不禁学起江湖中人,抱拳俯首,弯腰道:“那谢小侠可得谢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