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口说话了。
可她会叫。
地下室是司空的禁地,平日里下人根本不得入,只是在半夜听到小女孩呜呜的惨叫。
司空为人警惕,在外边全然笑意,一切事务处理地游刃有余。
而在晚上,他则褪下防备,一遍又一遍地跟陈华诉说自己在外边遇到的人和事。
“那李琮不过是皇帝的养子,真当自己是皇子不成?你是没看到皇帝那脸,笑得都僵持了,却还对李琮说的话连连应是。公主,你真应该好好看看,你那舅舅到底是有多窝囊。要是一直这样,他这个皇帝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小公主,你还记不记得你的大表哥李槿?他现在可能耐了,刚刚成了太子。啧,真是可怜,你没看他在堂上笑得那么欢喜,不知道他的那些兄弟们都杀了他几回了。我们要不要赌赌,他能在那个位置上坐多久?”
陈华出不去,却在司空的言语中拼凑,知晓现在是李栋为帝,若干儿子辅佐他,而现在更是有了太子。
现在不是大华朝了,而是大都朝。
“你可知道今儿我们抓到了谁了?是你的六哥,想必你自己得了宠爱,是不记得他的。在容妃之前,他的母亲可是最为受宠的,后来被打入冷宫。这次他也跑出去了,可惜可惜,被人杀了领功去了。我去现场看了,血流了一地,肚子被刀对穿,啧,不过十五六岁而已......”
那司空又说又笑,时不时又哭出声来。
陈华静静地坐在地上,仿佛一个木头人。
她白日里睡觉,每每晚上就要被司空抓起来这样折腾。
陈华由一开始的痛苦茫然,后来渐渐变得麻木。
她希望白天能快一点到来,这样司空就能出去,她也有喘息的时候。
司空为人很难琢磨,可是对着陈华这样的小孩子,他的情绪却很直白,说打就打,想要将陈华代入谁就代入谁。
那几年,司空就一直将她想象成带他离家的人贩子,他一遍又一遍地抽打她,让她学狗叫,让她一遍又一遍地哭喊求饶。
陈华一天天瘦弱下去,自从进了这里,她的身子几乎就没长过。
终日不见阳光,她的身子越发娇弱,全身的皮肤除了伤痕淤青,其他都没有血色。
她已经十二岁了,但身体看起来还是六七岁,一双大眼睛大的恐怖。
司空在她的身上尽情宣泄,夜晚歇斯底里。
他白日冷静沉着,行事也越发谨慎,倒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