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当时只是受惊过度,在山里又没休息好,回府睡几觉就缓过来了。”
秦双柳看她恢复得如此之快,想到她跟裘天宝筹划一场,最后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就恨得牙痒痒。
“对了,我上次忘记问了,三姑娘是怎么从土匪窝里逃出来的?”
秦双柳眼波似水,里面却满是机关,她柔和地问,“孤身一人要躲过那么多眼线不是件容易的事,三姑娘可是有人接应?”
“嗐,就我,能有谁会冒险接应?”
傻子才听不出她暗戳戳的试探,晏水谣偏不上钩,“我纯粹是运道比较好,给我找到个隐蔽的躲藏地方。”
“二夫人来交赎金那天,我看搜山的人少了,就赶紧沿着下山的道儿一路狂奔,没成想真给我逃出来了。”
“那还真是上天眷顾。”
秦双柳假惺惺地感叹,其实心里气极了,暗骂裘天宝的手下全是吃屎的,就这么让晏三一个人在山里藏了这么久。
差一丁点就到手的黄金也不知落到谁头上了。
“是呀。”晏水谣觍着脸说,“大概我的福气还在后头吧。”
看她这么不客气地顺杆往下爬,秦双柳干笑两声,不太想打理她了。
等娄氏在房中给晏千禄擦完身,收拾完他的污.秽物,晏水谣再进来给他请安问好。
屋里确实弥漫着一股淡淡难闻的腥味,尤其是床铺位置。
想到秦双柳晚上要在这张床铺上睡觉,晏水谣就想说一个字:该!
也是时候让她吃点苦头了。
如今这奢华的寝屋,送给晏水谣她都不要,她只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她回到偏院,就向闫斯烨无情地嘲笑晏千禄,“王爷,你敢信,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尿失禁了哈哈哈!”
闫斯烨抚着下巴,“嗯,可见黄金的事对他打击很大。”
“切,矫情。”晏水谣嗤之以鼻,“讨女人欢心时,一掷千金也没见他心疼过。”
她坐到桌前,闲来无事,拿出用布包裹好的胸针,又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就这么十分钟过去了,闫斯烨看她依然全神贯注,都快成斗鸡眼了,叹口气,“看出什么没有,再这么下去,你都要把那东西盘出包浆了。”
晏水谣失落地一摇头,胸针的体积太小了,她没在上面发现其他有用信息。
“拿来。”闫斯烨朝她微微抬手。
晏水谣老实地塞给他,并蹲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