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水谣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我刚刚跟我家……情夫商量了下,我想在外面藏几天,等快到交赎金的那天再回相国府。”
她险些就脱口说出我家王爷四个字。
幸好连日的疲惫并没有完全带走她的智商,她迅速改了个口,并默默在心底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虞子涯面皮不由抽了一抽,我家情夫,这是哪门子说法。
倒是闫斯烨明白她原本想说什么,艳丽的眉眼无声地弯了一弯。
虞子涯没有多问,“我在司平城附近有个认识的客栈老板,他人很靠谱,你们可以先去那边落脚休息。”
听到客栈二字,晏水谣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她现在急需一个休整的地方,几天没洗澡,加上这一晚上的奔波,她都能闻到身上臭烘烘的味道。
她太想洗个热水澡了,顺便给自己搓个泥!
她扶着旁边的歪脖子树站起来,前头被紧张的逃命情绪牵引着,迫使她马不停蹄地赶路。
现在终于卸力了,坐着休息了下,体内压抑的所有疲累就都释放出来。
她哼哼唧唧,“可我走不动了,我腰酸腿疼,四肢无力。”
“娇气包。”闫斯烨说她一句,然后背对她单膝蹲下,“上来,我背你。”
晏水谣受宠若惊,这世上有几个人能把闫斯烨当马骑!
如此殊荣,当然是答应他咯!
晏水谣毫不客气地爬上他的背,意外地发现别看闫斯烨平日一直顶着病弱美人的人设,后背竟然还很宽厚。
大概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吧!
此时小雪狼也顺着晏水谣的裤脚管,嗖嗖几下爬到她肩头,而前爪则搭在闫斯烨肩膀上,十足地威风凌凌。
颇有种把闫斯烨当坐骑的既视感。
晏水谣:……
崽崽你这么嚣张,回头只怕阿妈也保不住你啊。
它爪子还拍击两下:本大爷上来了,可以走了!
闫斯烨似笑非笑地瞥它一眼,“行,你有种,保持住了。”
它被这一眼刀吓的把脑袋一缩,贴着晏水谣脖颈不满地呜呜几声。
晏水谣无奈极了,又怂又虎,简而言之,打不过又爱挑事,也不知道这个性子随谁。
它圆滚滚一小只,虞子涯这时才发现它,“这是……”
“我家崽崽!”晏水谣像个炫耀自家孩子的老母亲,“可爱吧,它现在是有点脏,但等它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