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斯烨抓住她的手,露在面罩外的一双媚眼在夜色中都难掩精致,他调侃着,“几日没见了,不先叙叙旧情吗,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合适吗?”
晏水谣嘿嘿赔笑,她就知道,她家大佬不会忘记她的!
闫斯烨看她脸蛋黑油黑油的,嘴角一抽搐,拿指腹划拉下她的脸,“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刚在垃圾堆里打过滚吗?啧,大半夜的,想出去装鬼吓小孩?”
吐槽完她,闫斯烨拽过她的袖口,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指腹上沾的油污。
晏水谣:……
你不仅嘲笑我,嫌我脏,还拿我衣服当抹布!
但闫斯烨是来救她的,她不能发脾气,忍了忍便解释说,“我这不是怕那些山匪觊觎我的美貌吗,像我们这种年轻标致的小姑娘,很容易会被歹人盯上,就被酱酱酿酿的!”
虞子涯满头黑线,虽然他有点想问晏水谣,酱酱酿酿是什么意思。
但理智告诉他,此时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问。
“这位是?”
他看向闫斯烨,眼中充满探究。
适才在山那头弄出动静,引山贼离开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哦!我来介绍!”
被他一提,晏水谣想到要引荐他们认识下,指着虞子涯,“这位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剑南山庄的虞公子。”
闫斯烨轻微颔首,“久闻大名。”
然后轮到介绍闫斯烨了,晏水谣顿时犯难起来。
她家大佬这身份,肯定不能明说,不然等于摆明告诉世人,闫斯烨是在相国府装病,这岂不坏了他的千秋大业?
她告诉过虞子涯,她的夫君是个双腿不能沾地,很快会嗝屁的病秧子。
那个形象跟眼前功夫使的溜到起飞的闫斯烨,简直没半毛钱关系。
她倒不是担心虞子涯会泄密,只是事关重大,她不能拿这个去赌,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
犹豫间,她指着闫斯烨,半晌才咬牙开口,“这,这位,是我的情.夫!”
闫斯烨:?
虞子涯:??
说之前是有点羞耻,但真说出来,她内心就放松许多,如同打开话匣子,劈里啪啦地开始延展话题。
“是这样的,虞公子你也知道,我有一段不幸又忧愁的婚姻,难免内心凄苦。这时候我遇到了……我的现任情夫,一个嘴硬心软的好男人!没错,我们突破道德底线,在一起了!”
闫斯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