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久前还在跟人对阵叫嚣,英勇地上蹿下跳的,此时就开始抽抽噎噎掉眼泪。
“我,我被人打了,好疼的。”
她泪水涟涟,带了明显的告状口吻,浑似个小哭包,“他不仅当街殴打我,还想要我命,我差那么一点点就英年早逝了。”
又想到什么,她嘴一撇,哭的更凶了,“他,他还长得特别丑呜呜呜,我差些就死在一个心理扭曲的丑八怪手上,死前最后看见的是这么个丑东西,我做鬼也不能瞑目啊!一定会影响我下辈子投胎的!”
她委屈得一塌糊涂,今天本来高高兴兴,天气晴朗,八卦也好听,还拿到一笔不菲的零花钱。
一切都那么美好,却偏偏遇上个变态连环杀人犯!
宛如美滋滋地出门去约会,穿的漂漂亮亮,却猛地在家门口踩到一坨屎一样!
不是别的!可是一坨屎啊!多么令人崩溃!
闫斯烨抬起手,用瘦削的指节轻轻擦掉她眼睫下的泪,轻哄着问,“慢慢说,不急,谁打你了?打到哪儿了?嗯?”
闫斯烨拿了只果子给她,晏水谣哭哭啼啼的,咬一口果肉说几句话,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时,手中只剩下一块啃干净的果核。
她喝口水,抽泣着打了个饱嗝。
而听完全部,闫斯烨的脸色十分难看,黑沉到极点。
晏水谣哭累了,一只果子下肚也微微有点饱,人就不由地开始犯困。
她指一指闫斯烨白日休憩的床榻,瓮声瓮气地说,“王爷,我想睡会儿,你把床让给我好不好。”
可能是潜意识里知道,闫斯烨一定不会同她抢,毕竟她都这样惨了。
所以没等对方回应,她就坐到床榻边上,上眼皮耷拉下眼皮,困的睁不开眼。
闫斯烨扶住她后脑勺,阻止她躺倒的动作,“等下。”
晏水谣难以置信地睁一睁眼,水亮亮的眼睛里满是痛心:我都这样了!这样了!你还要跟我抢床位吗!
如果闫斯烨真要赶她走,她兴许会在痛倦交加之中,大逆不道地骂他一句:闫斯烨!你没有心!
但闫斯烨只是问她,“伤在左肩膀吗?给我看下?外伤可大可小,不及时处理,恐有无穷后患。”
听到他要给自己瞧伤,晏水谣一怔,那就意味着要褪去一边的里衣,半个身子都要被看光!
虽然她夏天经常穿露肩小吊带,但国情不一样,在这边露个香肩胸脯的性质可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