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买单,依旧面无表情地纠正她念错的地方。
等晏明晴整本啃下来,已经在水牢呆了半个月。
一出来就病倒了,即便换了干净衣裳,她仍旧疯狂地感觉身上爬了什么东西,一遍遍地洗澡擦身。
大夫来看过她,说她在寒潭受到惊吓,加之那几日正好她来了葵水,是体虚薄弱之时,由这寒气侵入血脉,有点伤到身体根基了。
隐约的意思是,恐会影响日后生育。
刘鸢听的皱起眉头,她知道晏明晴娇气,却不想这么娇气,关个几天水牢就要死要活,亏虚成这样。
晏明晴也在床榻上听见了,一时如遭雷鸣。
就是说她以后很难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她艰难地要从床上爬起来,含泪捶着床铺,“刘鸢!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她声声控诉,“你这是想要我断子绝孙啊!”
刘鸢看她一会儿,忽然道,“晏明晴,我没想害你什么,但有一点,你还不明白吗?”
“你从嫁入我刘家起,本就不再会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