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提前订了位子,请你出去吃些东西,算正式向你赔罪如何?”
听她讲完,晏水谣眼皮子一跳。
绕这一圈,又是向她赔礼,又是套近乎的,原是想她放松警惕后,好将她带出府去。
“姐姐这么客气做什么,都赔过不是了,哪有再要你破费的道理?”
晏水谣精通推拉术,继续笑嘻嘻地同眼前人扯皮,“况且我已经胖成这样了,再去外头吃什么糕糕点点的,不合适吧?”
可晏明晴今日难缠的很,咬住她不放,目光也渐渐显出不耐。
“那就换些别的,松月楼的砂锅粥也是一绝,清淡又味美,最最适合妹妹了。”
晏水谣没再回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
其实想要推拉到底,也不是件多难的事。
明眼人谁看不出晏明晴没憋什么好屁,但她显然是做足准备过来的,不会轻易松口。
难为她冲动直莽的人,还学会提前谋划一番,必定不愿白费她那些本就不多的脑细胞,拖也会把自己拖走。
就算推掉了这一次,还有明日大明日的,不可能次次都用同样的理由推拉过去。
晏明晴这张狗皮膏药黏性十足,要一次次地揭开她去,不仅费功夫,黏的久了难免也会扯痛皮肉。
而更重要的是,这是个绝佳的出府机会。
她不会一直留在晏相府,虽说她早有先见之明,去傍闫斯烨这颗大树,但人家大树未必肯长久地供她乘凉。
就跟理财投资一个道理,不能把所有鸡蛋都放在同一篮子里,得做几手打算才行。
倚靠他人,不如自己雄起。
“既然姐姐盛情难却,再推辞倒显得我怪矫情的。”
晏水谣暗自拨弄算盘珠子,“还要麻烦姐姐稍等一下,我先去里间换套衣服。”
她吩咐百里荣,“王爷的伤反反复复,你随我进来侍候。”
百里荣低头应声,跟她一前一后进入屋里。
见她上了钩,晏明晴就没出手阻挠她,跟丫鬟两人守在门口,脸上浮出不怀好意的兴奋。
晏水谣在窗缝里看到了,无奈地摇一摇头,这是连装都不会装一下。
能被她骗去的,是在鄙视谁的智商呢?
“真的要送上门去?”
闫斯烨好意提点,“她哪里是请你下馆子吃饭,倒像是把你送去馆子当下饭菜。”
晏水谣离开窗边,吐口气,“去看一看她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