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说,作为称职的丫头也该细致自主地替主子分摊,你没主动性你还有脸了?你看一看人小荣子,不比你强百倍吗,你不想做就趁早滚蛋,谁留你了?”
冬桃本性泼蛮,刚回来时是有被晏水谣吓到,强压住一段时间的脾气。
憋到今天,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火气刚起来一个头就被晏水谣生生打压下去。
她眼眶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害怕。
她家里条件并不好,年纪也不小了,晏三落水后她回过趟老家,想去富人家当个帮工都没人肯要,有的是比她年幼好调教的。
她若真被晏府赶出去,往后回乡了恐怕只能被家里头随便许个庄稼汉嫁了。
“我,我没不想做。”
冬桃瞬间没了适才的气焰,语气都跟着萎顿下来。
在晏水谣的所学认知里,欺软怕硬的人并不值得同情,她不为所动道,“想做就好好做,我前些天要你侍候王爷不假,这话你倒听进去了,那我刚才叫你出去呢,怎么就装瞎耳聋了?”
冬桃不敢再回嘴,灰溜溜地离开房间。
闫斯烨倚靠在塌前,饶有趣味地看她教训完丫鬟,一脸满足相的捋袖子过来帮他换药。
男人闲散瞥她,“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都是谁教你的?”
“我自学成才的。”晏水谣把水盆端近了,伸手去扒拉闫斯烨衣襟。
“我顶上这姨娘和庶出姐妹们都不是善类,耳濡目染么,自然就会了。”
这也不全是谎话,她在没穿到这来之前,可是标标准准的宫斗剧十级研究学者,阅片无数。
如今算是多年的理论之光照进现实,给她一把实践出真知的机会。
她扯开闫斯烨松垮的衣领,一顿操作猛如虎,襟口直接拽到腰腹处,隐约透出里头流畅的肌肉轮廓。
白皙却紧实。
她咽一咽口水,不愧是大佬,身材如此有料。
闫斯烨低眸看她,一侧眉头微微挑高,“我伤在肩膀,不必拉开这么大吧。”
“今儿天阴,屋里光线不大好,扯开点看的清楚。”
晏水谣振振有词,“这要是一个不慎,我眼花手抖,衣料蹭到王爷伤口可就糟糕了!”
正为自个的色胆包天找合理借口,她就看见闫斯烨精瘦的直角肩上有一道血红色伤口。
横斜向上,贯穿整个肩胛,是那回老太监用拂尘抽出来的。
晏水谣皱起眉,她倒也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