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进来。还能把你给吃了不成!”
李成听着这声音,咽了咽口水,打着胆子推开门,进屋就请安。
“孩儿见过父亲。”
李儒才点点头,算是回了他的话,低声问道:
“听说,你要经商赚钱了?”
“上次,那老庄头送种子来,就是为了这事。孩儿,以为父亲知晓,便没告诉您。”李成不觉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汗。
“想干正事很好,既然用了李氏的名,那就得管管家里的事。”
李成不明白李儒才想说什么!
古代就是烦!
人人说话都是藏着掖着的,还要人去猜,真费脑袋。
“父亲的意思是?”
“拿钱。”
李成哦了一声,差点就坐在地上了。他辛辛苦苦地开了油坊,这老不死的就一句话,就要给他扒皮。
呜呜呜。
他不服!不服!
不就是用了李氏的姓蛮,奸商啊!这一家子都是奸商。
“你来。”李儒才招手让李成上前来,李成哪里有不去的,走到作案前,瞟了一眼李儒才手中的文书。
李儒才直接把文书丢给他道:“你看看有什么想法。”
是一件悍匪的案子,劫走了这次运到漠北的军饷,不是很多,也就是将士们一个月的军饷。
大概有三十万两的银子。
李成一瞧,看看出了端倪来:“父亲,依孩儿看这些悍匪在军中应该是有眼线的。不然,这次你改变了运输的路线,他们怎么会提前了三天就埋伏在那个崖口了。而且,还能在两个时辰内,让军饷消失,不留任何的痕迹。”
“继续说。”
“再有,为何去了那么的士兵,这个副将回来时,身上一点伤都没。你看这上面写的是精神抖擞,这就让人生疑。一共去了两百人,跟着返回的人才二十个,那其余的一百八十个人呢?连尸体都没。”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很好。跟为父想的一致。依你之见,要如何才能追回军饷?要怎么才能让军饷完好的抵达漠北。”李儒才又问道。
李成思绪纷纷。
脑子转得飞快。
这一次,朝中大张旗鼓地查抄了不少银子,为何只运了区区的几十万两银子去漠北?
按照常理,漠北大战在即,为何不把军饷一鼓作气地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