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还好,一个男人,天天为女人看病,难免会被诟病。
他的医术虽好,医闹也免不了。
就是因为医术好,那些女人的老公,总是以为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而是李成私底下做了点什么。
可冤枉死了他了!
受人追捧这事,头一遭。
李成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马车,再看看李思思,再瞧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府的小厮。
“你跪着做什么?”
“回少爷的话,奴,奴才该死!”
“先说怎么回事,再请罪。”
“是,马……少爷今日骑的那匹马,不知怎么了,突然之间发狂挣脱了缰绳跑了。这会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李成纳闷,家用的马,能在京都城里骑的那可都是温顺的良驹,怎么就会发狂?
怕不是有人故意为难?
那又是为何?
一匹马而已,又不是去参加什么骑射比赛,能让他人仰马翻,来个马毁人亡的,土图什么。
他嘟囔了一句。
“跑了?”
“是,是跑了。是奴才没用啊!”
李成看了一眼这小厮,也没说什么让他起来。有人诚心要为难他,下人再怎么得力也无济于事。
“不就是一匹马,跟我坐车回去。父亲今日刚从漠北回来,等着要见你呢。”
“也行。”
李成跟着李思思坐上了马车。
暗中一个男人穿着短衫,冻得嘴唇发紫,从书院的墙角露出一双眼,瞧着李成与李思思走了,对身后的人道:“走了,让那边的人准备好。”
这一幕无人发觉。
一刻钟后。
马车渐渐地驶入了一条僻静的小路,叫卖声和人声,也逐渐地远去。
李成觉得这马车实在是暖和又宽敞,就是不怎么隔音。
不对啊,怎么感觉没声音了?
他掀开车帘想看看走到哪儿了,一支箭破风而来,直逼他的眉心。
好在李成反应及时,脑袋一缩,放下帘子。
瞧了一眼坐在一侧看医术的二姐,心下一横道:“二姐,我看街边的小吃不错,去买一份,你在车上等着。”
他说完,重新伸手掀开帘子,再嘱咐了一句。
“二姐,要是我没回来,你可千万不要下车。”
李思思还没发觉有异样,头也不抬的,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