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急骤雨珠,砸碎在黑压压的屋檐,“滴滴哒哒”串联坠地。
发出一片,笼罩了整个破庙,里里外外的雨声。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优美的萧声,打破了压抑的环境气氛。
欢快动人的曲子,必是一位妙人吹奏而出。
李损靠在柱子上听着萧音,“哼”着小曲,美滋滋地啃着鸡腿,得意地赞道:
“你要是回去,和师妹一同奏曲,必然不比管仲伯牙差。”
石青璇放下玉箫,道:“呵呵,那我教你不就好咯?”
“回去之后,你与你那小师妹一起吹唱。”
“你说的可是管鲍之交?”李损“嘿嘿”坏笑一声,道:“早晚的事。”
说着,将石青璇搂入怀中,准备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之声。
打破了他“打情骂俏”的好事。
“里面的朋友,在下途经此地,可否行个方便,让我进去避避雨。”
石青璇听到声音,立即推开李损,连忙整理好了衣服,娇羞地白了他一眼。
“哪来的滚蛋,打扰了爷的好事!”李损抬眉一扬,骂了一句。
“呵呵,在下可不是混蛋,就算是混蛋,也是一个好混蛋。”
一位高大雄壮,神态温文的汉子,一边甩着斗笠上的雨水,一边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李损打量了对方一眼,见其丰神俊朗,气宇不凡,吐着深沉。
不由微微一惊。
没想到,竟还是个高手,没好气道:“哼,没让你进,你就进,没礼貌。”
来人听到李损说话,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继续整理起了蓑衣。
石青璇见李损似乎又不高兴,轻轻推了一下对方,劝道:
“好了,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你就不要再闹脾气了。”
李损听到这话,不无得意,道:
“诶,这个你就不懂了吧。”
“有句老话讲的好,男人至死是少年。”
“况且,你相公我,今年刚十八,来年才十九,不是少年是什么?”
“呸!”石青璇说不过李损,“啐”了一口:“你小,你小行了吧。”
李损摇摇头,坏笑道:“不行,你要说大,说很大。”
石青璇露出一脸疑惑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