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嗯?“
叶玄一阵恶汗,额头渗出冷汗。
心说,自己这大半夜里来宫里,可是为了你的江山社稷着想。
你还非抓着自己跟红妆那点事不依不饶,是不是太那啥了一点儿?
急忙俯首躬身,表现出恭恭敬敬的模样。
“臣绝无此意,臣只是晚呈上了一会儿而已,望陛下明察!”
“明察?朕若是明察,只怕你这欺君的罪名怕是要彻底坐实了,莫要望了先前在叶府你说的那番话!”
“啊?陛下,您……您当时可是并未怪罪臣的。”
“此一时彼一时。”
永盛帝声音冷彻道。
“那……那陛下若真要治臣欺君之罪,臣领了这罪责便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犹如死猪不怕开水烫。
叶玄突然间,却是一反常态。
直接直挺起了身子,昂首挺胸,一脸的凛然无惧的模样。
这一幕,却是把永盛帝给看的神情一怔。
半天没回过神来。
良久,却是朗声大笑起来。
“好你个叶玄,你他娘的是属猪的吗,脸皮这般厚?”
“回陛下,臣不知道自己属什么,臣只知道臣先前所言的各种事情对陛下并无不敬之礼,相反,臣为陛下为大靖这段时间里,殚精竭虑,茶饭不思,人已经瘦了整整一圈了。若臣这等人都要被陛下扣上欺君罔上的罪名,恐怕这天下人,未必会信服陛下的判决。”
“臭小子,你敢威胁朕?”
永盛帝瞳孔骤然一缩,厉声道。
不过其面上却依旧是带着浅浅的笑容。
似乎并不以为意。
“陛下,这嘴巴长在您的身上,说臣威胁,欺君,都由您自己,您说是就是。”
“古语云,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臣,自是无话可说。”
“你!”
永盛帝被气的眼珠子又是一瞪。
这小子他娘的是在骂自己昏君呢。
一旁,叶定边却已经是脊背冷汗直流、
这小子当真是胆大妄为的很。
刚才陛下明显就是借题发挥,你稍稍认可错也就没什么了。
你非要跟陛下杠干什么呀。
非要让陛下动了真怒,咱爷俩今夜都不想好过。
可眼见永盛帝和叶玄互相瞪着眼珠子,谁也不让谁。
叶定边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