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将其胸前的衣物给挣扯开来。
“你……”
“怎么,摸都摸了,还怕看?”
叶玄邪魅的一笑,眼睛在对方胸口又剐了几眼。
柳扶摇一下子,脸色变得更加红润起来。
便是连脖颈跟耳根子也变得通红无比,宛若下一秒要滴水下来。
急忙将衣裳打理好。
重新落座。
“说吧,拓跋擎苍连你这张底牌都用上了,他想要得到什么?”
“在回答叶小侯爷这个问题之前,奴家想问一句,您是何时知晓奴家是擎苍王子的人的?”
“这有必要回答吗?”
“奴家只是好奇,叶小侯爷当真不愿意回答?”
柳扶摇神情再次变得幽怨起来。
一颦一簇,给人一种想要守护的冲动。
“自我认识你开始。”
“认识我?叶小侯爷的意思,你认识奴家第一刻便觉得奴家有问题。”
“是!”
“是奴家暴露了什么吗?”
“没有。”
叶玄笑着摇头,“你一切掩饰的都足够天衣无缝。”
“那!”
“正是因为太过天衣无缝,所以才会招人猜疑。”
“譬如?”
“譬如你的身世。“
“我的身世?”
“不错!官宦之后,得罪权臣,不得已远走他乡,看似一切都很说得通。可是你忘了一点,当年你云国国主拓跋宏曾有雄心壮志,对朝臣们极为严苛,所有官员除了极个别漏网之鱼,不可能存有大量的金钱。而你却告诉我,当年你们柳家是受了迫害,你不得已逃如大靖,最后流落到大靖,落脚的。“
“从这一点上就无法说通。”
“那万一是我柳家就是那漏网之鱼呢?”
“你是在开玩笑嘛?我说的那几个漏网之鱼俱是谋逆之臣,最后的下场是诛九族,若是诛九族,你那所谓的姑姑又岂会活着?”
“另外,当年拓跋宏怕国内金钱大批流出,曾经颁布法令,云国的钱币除特定渠道,不得与我大靖流通,兑付。你们柳家都是有罪之身了,又怎么兑付钱财的呢,这也说不通?”
叶玄又是戏谑一笑,神情玩味。
柳扶摇则是神色微变,表情变得不太自然。
“还有呢?”
“还有,便是你在我大靖长安城开这春风楼,坊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