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永盛帝轻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侯君集,轻嗯了一声。
旋即又看向了嵬名宏图。
“如此说来,若今夜谋反失败,南晋国便不再会有任何的动作?”
“外臣以为当不会再有。”
“那你又怎会知晓他们定会在你离去之时杀你呢?”
“因为外臣活着,便可以指正他们的确与我党项有勾结,意图谋逆。”
永盛帝瞬间瞳孔一缩。
旋即又颔了颔首。
“你说的没错,既是其他线索没有,你活着岂不是就是线索,若朕让你们当堂对质,他们也便露馅了。”
“陛下,不若老臣现在去擒拿了南晋国一干人等,让他们来与嵬名国师对质?”
“如此,他们便开脱不得了。”
常遇春主动请缨道。
“不!”
永盛帝摇头。
“现在还不是与南晋国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
如今党项国与大靖已经算是明牌了。
大靖最紧要的便是与党项掰扯清楚。
倘若再与南晋生出事端来。
背面还有一个云国也出于动荡之中。
大靖便要多面受到压力。
纵是大靖国力强盛,想要应对恐怕也是极为不易。
事情还是一件件的做为好。
“除了南晋,可还有其他藩国与你党项有联系?”
“回皇帝陛下,没有了。”
“云国如今内部俱是动荡,这拓跋擎苍被其叔叔排斥,当不得权,三王子自是看不上他。而且依外臣猜测,贵国对这拓跋擎苍如此礼遇,想来也是想在其身上做做文章,想要将云国吞并吧?”
嵬名宏图微微摇头,然后一脸笑意的望向永盛帝,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叶玄身上。
“老东西,够妖的,这都让其看透了。”
叶玄暗忖。
“小小云国,不足挂齿,若我大靖当真想取,直接派兵攻打便是,哪用得着费这一番周折。之所以对这拓跋擎苍颇为礼遇,乃是因为那拓跋宏曾经在我大靖长安书院求学,算是同窗,自是不忍慢待了其子。”
“哦,是吗?那皇帝陛下当真宽厚仁慈,感念旧情,外臣佩服。”
永盛帝随之挥了挥手,将此事揭过。
一阵脚步声骤然从外面传来。
众人齐刷刷的抬头。
便见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