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污对付大靖呢。”
“我们云国也不可能对付大靖的,我家王子还指望大靖扶他上位呢。”
“呵呵,是吗?可你们说的这些,我大靖自己怎么不知?”
叶玄阴恻恻的一笑。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莫要乱编排一些不切实际的消息,本侯不希望谣言满天飞。”
说完,叶玄直接调转马头,回到叶府门前,下马入府。
叶定边虽说被搞得有些昏头,不过却也没多问,直接追着进了叶府。
待一进府。
他便急忙追上了上去。
“玄儿,刚才你是……”
“他们根本不是突厥和云国的使臣,他们是党项的人。”
“党项?”
叶定边猛然挑了一下眉头:“你是说,他们假扮那两国的使臣,故意来探听风声的?”
“八成是!孙儿在北营展示了火药的威力,党项国肯定是感受到了压力,现在他们应该是确认一下突厥、云国和南晋是否私下里与我大靖事先达成了协议,如此好制定后面的策略。”
“当真够阴险的!”
咬着牙,叶玄眸子中杀意尽显。
“是够阴险的!那你是如何看出他们不是突厥和云国人的?”
“我跟党项人,突厥人打了一辈子交道都没发现,尤其是他们还说的咱们大靖语。“
叶定边又问。
“这并不难,只要仔细观察就能看出端倪来。爷爷,您想,突厥与云国一个在西北一个在东北,说话口音岂能一样。”
“可我方才从这所谓的突厥与云国的使臣嘴里听到近乎一样的口音,两国人说我大靖语蹩脚、拗口这很正常,可若说口音也完全相同,那是绝不可能!”
“除此之外,这两人在说到突厥和云国以及他们的主子的时候,没有丝毫敬意,这更是说不通。要知道在突厥和云国,目前尚允许奴隶的存在,足可见其国内等级之森严。如此情况之下,下人怎敢对自己的主子如此不敬?”
“再有,孙儿与胭脂公主,拓跋擎苍商议的事情都是绝密,唯有他们两人知晓,您觉得他们会告知下面不相干的仆从吗?”
“所以,孙儿推断,今日这两人绝对不是突厥和云国的使臣。既然不是两国的使臣,却又偏偏这个时候来装模作样探听风声,又向我们透露了突厥、云国和南晋都被党项国邀请了过去,您猜除了党项国还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