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还是文远兄所言极是。翰林院那伙食,当真是狗都不吃!”
老者楚中天朗声大笑起来。
而跟随在郑千秋身后的一干翰林院人员却是面色沉了下来。
这两位看似是在开玩笑。
实则却是把他们全部给挖苦了一遍。
翰林院的伙食狗都不吃,可他们平日还在吃,岂不是他们连狗都不如。
“呵呵,中天兄,文远兄说的倒也没错。我翰林院伙食的确不咋滴,谁让陛下节俭呢,不肯多拨付一些银两给我翰林院。不像是两位仁兄,弟子遍及大靖各地,虽说良莠不齐吧,可是这筹钱的本事一等一的高,自然是吃香的喝辣的。”
“听说楚天兄前些日子又娶了一房妾室,才十八岁?可是用了弟子的银两?”
“你!姓郑的,你莫要血口喷人。”
楚中天脸色猛然一变,大声呵斥起来。
“中天兄,你看你怎么还急了呢,我就随口问问,不是就不是,何必动怒呢。”
“哼!老夫懒得与你计较!”
对方一甩袖袍,气愤不已。
郑千秋却也不以为意。
“对了,我给你们介绍,这位乃是我翰林院新晋的侍读叶玄,也是我大靖前不久文斗斗败南晋柳生之人。”
起初,诸人都不以为意,甚至睁眼都没瞧叶玄一眼。
但在听到他是斗败了南晋柳生的人之后,一下子却都又来了兴致。
楚中天眉头微蹙,上下打量。
“你便是叶老匹夫家的后生,你一武夫,何德何能成为翰林院侍读?当今圣上昏聩到这般程度了?”
“在下斗败了南晋柳生,兴许陛下觉得小子略懂学问吧。”
“哼!会作几首诗,会对几幅对子便叫略懂学问,那这天底下懂学问的多了去了!”
很显然这位有些不怎么看得上他。
“是,在下学识浅薄,不如楚院长。好在在下还懂得‘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十个字。”
“小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老夫不懂?”
楚中天眼睛狠狠瞪大,怒视着叶玄,质问道。
“在下从未说过,也请楚院长莫要对号入座,倘若您强行如此,在下也无可奈何。”
“不过就刚才楚院长的行为,上述十字,您的确没有完全做到!”
“你!你一个黄口小儿也敢评判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