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好流烟后,如霜姐便一直打不起精神,流烟头七未过,如霜姐便病倒了,且是一病不起,一日比一日严重,最后,竟也随着流烟去了,临终之时,如霜姐把倾城阁中的姐妹全都叫了过来,当着众姐妹的面,如霜姐把倾城阁交于了我,从此以后,我便成了这倾城阁中新的老板。
自打流烟和如霜姐相继离开后,我便养成了整日酗酒的习惯,每日不喝,便心神不定,夜不能寐,倾城阁中姐妹皆劝我,昔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别再去想,别再去提,若是流烟与如霜姐瞧见你这样,也会不安心的。
可是,她们于我来说,是亲人一般的存在,如若这仇不能为她们去报,那我用何去慰藉她们死去的灵魂?
众人皆让我放下过去的仇恨,说他们一个是当朝公主,一个是宰相之子,就算赔上性命,也无法与之抗衡,可是,我只知道,是你们害流烟丢了性命,无辜枉死,害如霜姐姐积怨成疾,郁郁而终,纵使你们是那天上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我也要你们付出代价,你们等着!
再过几日便是当朝宰相长孙满月之喜,听说到时候朝中大臣皆会前来,那我影舞便也送你们一份大礼,当朝宰相长孙,墨玉公子和当朝公主的长子,可悲,可笑!
影舞父亲原先虽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可是自打影舞出生,父亲便一直依着我的性子,所以,我从小便不爱那刺绣女红,也不爱那琴棋书画,偏偏爱那舞刀弄棒,爱那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易容之术,父亲为了依着我,四处派人去寻易容大师—方木同,几经周折,当真寻到了,我拜于方大师门下,跟随他学习易容之术,区区三年,方大师便要离开,当时父亲问他,他只是淡然说出四个字:无术可教!
就这样,我把方大师的易容术全部学了过来,还记得那时,总爱捉弄父亲,经常易容成其他人的模样来逗父亲,那时,是影舞,不对,是故里最开心的时刻,可是,现在一切都没了,万民之首,只手遮天,稍微不如意,便会大开杀戒,那时因为公主出嫁,不小心烧了布匹,若是大发善心,再给几日时间重新制作,那父亲便也不会判以极刑,我也不会流落至此,乱世之中,昏君当道,若是继续下去,百姓又该何去何从?
凭我一己之力,定不能撼动整个王室,可是眼下,我也要趁此机会,给他们个教训,让他们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凡事断不能做的太过分,否则报应早晚有天会降临到头上!
说来也巧,这宰相的长孙满月,按理说,找个戏班唱上几场大戏,便也罢了,可这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