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没犹豫,接过药碗,深吸一口气,直接将汤药一饮而尽。
他们这是山村,很是落后,平日里头疼脑热都是靠着村里的土郎中抓的方子配的汤药。
土郎中别的大能耐没有,但是对于一些常见的毛病倒是还挺在行。
干了药,不待林晚晚一口气喘匀,嘴里就被塞了个硬硬的、不规则的东西。
淡淡的甜味一点点驱散嘴里的苦涩,林晚晚这才意识到这是被母亲喂了一块冰糖。
“好了,快躺下吧!”
沃桂兰也不管林晚晚是不是想睡,直接扶着她的肩膀,将人按着重新躺下,还不忘为她掖好了毛巾被的被角。
“睡吧!有啥事就喊妈,妈先出去做饭了。”
沃桂兰又给林晚晚脸庞的头发归拢了下,便拿着空药碗出去。
林晚晚躺在炕上,脑海里如同电影回放一般,将前世的种种一一闪过,不知不觉中竟真的再次睡着。
睡梦中,自己像是一个过客看遍了前世的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家中的巨变直接影响到了她的学习,差点没考上大学。
后来也是在哥哥们的资助下,念完大学,也没找到什么好工作。
端过盘子刷过碗,发过传单卖过惨,什么脏活累活都做过,什么辛苦钱也都赚过。
可哪怕她拼劲了全力为了生活而奋斗,也依旧逃脱不过极品爷奶,以及不要脸的小叔一家的磋磨。
赶上小叔的儿子要娶媳妇儿,直接霸占了林晚晚家,将一家老少全都赶了出去。
她只好带着疯病的母亲和二哥一家、三哥一家,租了个二十平米的出租屋,十几口人,一住就是五年。
导致家里的孩子们从小没有自信,出门不太抬头看人,以至于连初中都没念完便纷纷辍学,加入到了打工的行列。
在林晚晚一家过得无比凄惨的同时,小叔却用着从他们这里抠到的血汗钱,在老家盖起了二层小楼。
年近四十才遇到了另一半,两个人好不容易攒点首付买了婚房,哪曾想在交房的那一天,那一家子如同蚂蟥一般的小叔一家又来了。
拿着一张不知多少年前父亲写下的欠条,硬是逼着林晚晚交出婚房。
最后好不容易谈的对象分手了,留给自己的婚房变成了小叔家的房产。
借酒消愁愁更愁,醉酒之下,林晚晚冲到小叔家与其理论,却反被对方从二十楼的窗户推下,血溅当场,命丧黄泉。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