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意林因为受到她的忽视而感到恼羞成怒,她起身,蹲在秦曦面上,揪住她的衣襟,抬起手,要给她一个耳光。
“你想干什么?”
曾意林的背后传来一声令人背心发冷的声音。
她回过头去,看见了站在玄关处冷着脸看着自己的陆凯文,粲然一笑。
曾意林不甘心地松开了她,用力地一推,把秦曦推倒在地。
他双手插兜,如一块石像,语气淡漠地下着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曾意林看着那张冰山般的俊脸,笑着上前,低头在他身旁轻声道:“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那个女医生呢?”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笑得一脸猖狂,黑曜石的眸子里布满了冷意。
“不该问的别问。”他剑眉微蹙,目光警告着她。
曾意林扬起自己做了美甲的手指,来回看着自己的纤长的五指,“我就不明白,她们都姓秦,你怎么偏偏只喜欢这一个。”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可你没有,秦子仪也没有。”他瞥眼看着她,眸子里的轻蔑都快溢出来了。
“别人玩过的女人,你倒是当个宝贝,陆总真真是爱捡破鞋穿。”曾意林嗤笑一声,并未被他的警告而恐吓住。
精神失常的人,不会把正常人放在眼里。
可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低头看到了曾意林脖子上的红痕,却并未去深究,眯着眼眸子如墨一般深沉。
“彼此彼此。”他以最平静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
他把郑彬也比作了破鞋,暗讽着她。
她气得猛地跺了跺脚,黑色的精致小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郑彬跟她不一样!”她说着维护他的话,不允许陆凯文把他们相提并论。
他勾唇,揶揄地一笑,“可惜啊,妾有情,郎无意。”
这句话一说出,准确无误地戳到了曾意林的肺管子。
陆凯文和秦曦有过一段深厚的情谊,自然是郑彬和曾意林的几小时恋爱比不得的。
她目光恶毒地看着他,冷哼一声,跺脚离开。
他走到秦曦身旁,蹲下,双手有力地扶起了她。
饶是她身体虚弱,也在用着自己微弱的力气反抗着。
她从小就倔强,不肯向秦思原低头,罚跪挨打是家常便饭。
小时候,陆凯文会满眼泪光地给她涂药,可长大了,他也成了伤害她的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