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吹得。”那人声音愉悦中带着一丝可惜道,似是怕玉衡反悔,急着要让他今日务必送来。
玉衡看着她说着话似乎精神也好了一些,但又怕她费神,应了她明日再送过来,今日先好好休息。
又命大嬷嬷取了煎好的药来,看着她背过身去饮完,躺在床上了才抬步离去。
大嬷嬷想着自从君晚公主之后宫中再无女子可近陛下身边,这位齐姑娘不知是何人竟能让主子这般相待。
整整八年了,不管怎样,还是希望陛下如今能够尽快立后纳妃。
因为曾见过凤君晚,只隐约觉得这两人好似有些相像,但具体的又说不出来,明明性格很是不同。
经过这几日的悉心照料,心中对齐孟冬也是谦恭之至,不说此人将来或可与陛下成事,只她那温和的性子和陛下的在意,也是轻忽怠慢不得。
玉衡一路上都在思忖这几日与齐孟冬自识得以来的种种,越发成谜,或是久居深宫,对当下的世事太过规避了么?
心内暗道,且顺其自然吧,若是她真有何目的,早晚亦是会说的。
只有些在意她说的家传了几百年的箫,听她的语气似也不是很担心,一支传了几百年的箫,如何会说得轻描淡写?
闭了闭眼,不再去想。
……
且说又过了几日,诸王又从各地送进京几名才貌冠绝的女子,与朝臣商议无论如何,十月前必得如期举行选妃之事,上禀玉衡知,玉衡不置可否,只命诸王去办即可。
诸王及丞相等人领命去办,都觉得只要陛下同意,这次定可成事,如此便好。
玉衡这几日只着了大嬷嬷来取了他的玉屏箫去交与齐孟冬,并未再去未央宫探望她。
只大嬷嬷日日过来禀报一些事宜,都是她未再出房门,身子似是好了一些,每日除了运功之外便是于房中看书等事。
另又禀她自得了玉衡的箫后爱不释手,整日握在手中不放下,却并未听到她吹奏过。
玉衡听后只微微点头,并未再有其他吩咐,只还是未去探望。
大嬷嬷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得退下不提。
……
这日玉衡批了奏折,放下手中的笔,抬步出了政殿往未央宫而去,命小福子不用跟着。
小福子虽十分好奇但也不敢多问,还同往常一样在政殿候着。
大嬷嬷见玉衡远远走来,心中一喜,想要进去通禀齐孟冬,未及转身,却见齐孟冬正出来了,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