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架可不少,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话困进去。
她继续反驳:“你爹会死,是因为他当时已经阴液内竭,阳气衰微。本就是垂危欲死了!不然你也不会把你爹送来!”
“可不是服了我爹的药才死的,当时我爹也喝了药,怎么我爹什么事都没有?”
这话说得在理,看热闹的人几乎都改了立场,议论起李大牛来。
李大牛见此心中着急,赤红着眼睛:“我没你这么会辩,我也不知道你说的那些文绉绉的东西。”
“你爹开的附子过量你总要承认吧!狂下一两附子!这不就是杀人吗!就是你家医馆,害人性命!拿我爹试药!”
张芩听完,唇角露出冷笑:“四逆汤原方可是用的整整一枚生附子,我爹出于谨慎都不敢放完,一两附子在强心振气之时,可不算多!”
“更何况,药方我爹亲自尝过!”
李大牛道:“一两生附子都吃不死人,那你也吃啊!你自己敢吃吗?”
张芩闻言沉默了。在李大牛身后看热闹的人,又开始议论。
如今的大夫用药都比较偏好轻灵,很多有毒药材,下的分量都比较轻。
再加上路人对附子入药一知半解,只知道是剧毒毒药。听到这里都感觉云里雾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站谁对,这时,人群中有人唾骂起张家医馆来。
“真是牙尖嘴厉,强词夺理的人,都害死人家爹了嘴还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