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小杨竟然十分期待,医馆被烧的那天尽快到来。
张家倒闭就行了,为何非要在这个县城里面,碍别人的眼睛,碍别人的钱呢。
另一边,益春堂内。
严氏家主坐在内室主位喝茶,听着益春堂主事掌柜的回报。
那主事额头之上都是冷汗,战战兢兢的站在堂中回话,身体谦卑的佝偻着。全然没有平日面对部下的盛气凌人。
“张家医馆用凉茶揽回了生意,附子的事情,没给他带来太大的影响。如今坊间反而都在说,那张家小儿敢喝附子汤药的事情。”
严氏家主严则升缓慢的放下了茶盏,一张沟壑分明的脸上,铺满了岁月的沧桑。眼皮褶皱耷拉的眼睛,十分锐利精明。
“小小一家医馆,你们处理了这么多天。对拦路之人,该杀就得杀。”
“上一任的家主还是太过于优柔寡断了,挡我严家财路的人。就该死。”
这火势汹涌的样子,绝非是临时起意能造成的结果。
张芩忍着满腔怨愤收手,让常惟钦把李大牛绑紧,转身拍打父母房间的门,叫醒了他们。
张王氏披着衣服开门,便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而后便发现门市被烧了。
或许,李大牛的话只是虚张声势呢,再或者,真的如同李大牛先前所说,小杨拿钱跑路了,张芩心里都能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