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惟钦道:“师父告诉我,我父江抦去世了,又同我说了一番安排,日后我会留在医馆内做学徒。”
张芩得知不是与自己相关的事,计划没有被破坏,便说了句节哀顺变,安慰了几句后,离开了内院。
看着张芩离去的背影,常惟钦眼神探究。
不怪他之前没发现张芩是个女子,实在她过于不同。在宫女侍女和妃妾围绕下长大的常惟钦,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
下午,今天人少,医馆早早就关门了,几个学徒都被关起来苦读医书打基础。张芩和文叔则在院子里清洗药材。
文叔用水板搓黄芩的老皮。张芩在旁边拿着切片闸刀,将洗好阴干的黄芩切片。
常惟钦抱着满满一簸箕黄芩根茎,稳稳的放在了张芩身侧。
张芩抬头看他,常惟钦今天穿着张王氏新做的麻衣,虽只是简单的衣服。却因为他的宽肩窄腰和精致面孔。莫名有种洒脱不羁的美感。
一看就像是个落魄公子哥,和他屁股后面跟着的小李,有着鲜明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