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家哪里还有这种迎宾的,都是直接进去等就是了,顶多走错了再提醒一句。
益春堂,确实是在服务上面,有可取之处。
进入医馆之后,张芩静静观察这个医馆的治病方式。
看到那个大夫双手脉诊加在一起,都没有半刻钟,张芩挑了挑眉毛。
五分钟都没有,是怎么做到两只手都脉诊的,这人要么就是顶级的大夫,要么就得是个庸医。
果不其然,看了几个从面色和状态,都跟大夫开房治病不对证的病人,张芩摇了摇头。
庸医的这个缺点,根本没办法对付益春堂,只有再找找为什么这么多年来,益春堂都没有人闹事的原因。
只是都这样了,竟然还没有人来反抗这个医馆,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难道这么些年,就只有那个县令倒霉催的被庸医害了吗,就没有其他受害者,能和她一起来对抗益春堂的这些所作所为了?
而且,其实张芩很好奇,怎么这些人,看了这么久不对证的病,吃了这么久的奇怪药材。
却没有什么后遗症和不好的情况出现?
甚至听人说,益春堂虽然给病人治病,见效慢,却是因为在调理病人的身体。
见效慢不是因为不对证的话,难道是因为药材有问题?
想到益春堂还开了生药铺,张芩皱了皱眉。
作为一个医者,不管是出于公心还是私心,她都想要揭开益春堂的骗局,还想要让身旁这些等着看病的病人都快走。
只是显然,她没有办法直接这样说,一切,都只有静静等待,看益春堂,能否自己露出马脚。
很快,就轮到张芩看诊了。
张芩有些紧张的坐在了凳子上,伸出了手。
一脸畏缩拘谨的样子,和一个妇人的形象相符,那给她看病的大夫只是不屑的瞥了瞥她,便专注的脉诊了。
片刻之后,那大夫在纸上刷刷的写下一个方子,随手递给了张芩。
张芩接过,随便看了下上面的文字。
“心血不足,症状面色不华,倦怠无力,舌质淡红,脉象细弱。”
“治法是用归脾汤加减,用人参、黄芪、白术,炙甘草……”
看完这薄薄的一张纸,张芩淡淡的笑了笑。
从这个方子和这个病来看,这个大夫其实没什么毛病,那就只能看开给她的药了。
张芩拿着这个单子,去了一边的药堂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