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医馆的大夫了,就是连没出师的学徒也比他们好些。至少学徒还有自知之明!
当时厅堂里,全都是城里有名有姓的大夫,这毫不客气的话一出,益春堂大夫的脸色当时就臭了。
有益春堂的人叫嚣着让张若阳开方看看。
张若阳沉静淡然的给病人开了桂枝汤,去芍药加附子以温行之。即:桂枝尖一钱、黑附子一钱、炙甘草五分、生姜一钱、去核大枣二枚。
县令服药后,未及一刻钟,便大泻两次,恶寒腹胀均除而痊。
益善堂的大夫俱都神色灰败,此事之后,张若阳声名鹊起,益春堂的生意却被县令打压,愈发不好起来。
此事已经过去了两年,那个县令如今也调走了。益善堂心存报复,这才有了这李老叟的事情。
张若阳呼出一口寒冷的气,“任他们如何搬弄是非,如今这李老叟的事都已经了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些宵小之徒的本事,也就如此了。”
张芩心中却有了一丝忧虑。她知道,那背靠豪族严氏的益春堂,既然能蛰伏到从前的县令调走之后再行动,那这场报复必然是没这么简单结束的。
但不论如何,只要她还在,就会用尽自己的全力,替原身保护家人和医馆。
“如此便好了,爹,我明日要去柏林乡那边采药,可有什么需要的药材要我带回来的?”
张若阳不解道:“那老刘头病了吗,这几日没送药下来吗?”
张芩摇摇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文叔说已经有十七八天没见来了。”
张若阳蹙眉:“既如此,明日你去采药,顺便也去看看他。若是摔伤了给他用点药。若是其他什么病,你拿不准主意。便回来问我。”
张芩点点头。
老刘头是与张家医馆合作了足有十年的采药人,会些简单的药材处理和炮制,采摘的药材又都是实斤足量的。
能省医馆不少事。一个人能顶一个生药铺。
张若阳一向很信赖他。不愿再去找其他的采药人。
谈论完这些,张芩看到父母都有些累了。便说自己要回屋睡觉。
独自回到了西间房的卧室中。
月色微明,寒风在院子里吹的扑扑作响,张芩点亮屋内的烛光。提笔在桌前写日记。
来到这里之后,张芩心绪复杂紊乱,便很喜欢在屋子里用拼音写些没人能懂的日记。
写出来之后,心里便会好受很多。
日记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