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溪再次摇摇晃晃得从酒吧走出来,身边围绕着几个一同陪酒的姐妹互相搀扶着。
“溪溪,你没事吧?”那个穿着红色大衣的女人开口问道:“你的衣服呢?”
“没事的林姐,就他们那几个想灌倒姑奶奶,让他们做梦去吧!”沈溪溪刚说完一句话便感到胃里一阵翻腾,终究没能在姐妹面前装B成功趴在台阶边上哇哇吐了出来。
“咦,溪溪,这不是你的外套吗?”另一个夜店女郎拍打着溪溪的后背,却看到在溪溪呕吐的地方蜷缩着一个披着皮裘的男人,而那个男人身上的皮裘,恰好正是沈溪溪原来穿的那件。
“呃,这家伙还没有醒!”沈溪溪晃了晃脑袋,头晕脑胀的她忽然想起来出来时碰见的那个醉鬼。
“姐妹们,你们先撤,我休息一下自己打车回去就行。”沈溪溪摆了摆胳膊,她租的出租屋在城市的边缘,是一处破旧的老洋房。距离上班的酒吧稍微有些远。
沈溪溪今年二十三岁,家里有出车祸瘫痪在床的父亲,母亲改嫁他人,家里还有正在读大学的弟弟妹妹,谁的生活都不容易,沈溪溪做了来钱最快的陪酒女郎,但是家里面的周转仍旧是入不敷出。
“那好,溪溪你小心一点。”被溪溪称作林姐的女人把自己身上的大衣给披在溪溪身上,然后和其他几位姐妹联袂而去。
她们都喝了不少酒,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当选择做这个行业的时候,就无可避免的要历经这些场面。
已是夜深一两点,酒吧里的客人也越来越少。因为是阴天的缘故,天上连颗星星也看不见,黑暗的上空上似乎正酝酿着一场庞大又疯狂的旋涡。
轰隆隆~
西方闪起了一道雷光,顷刻间将整个天空划开两半。
北风更加凛冽了,原本就明暗不定的魅影酒吧牌匾上就连酒吧两个字都被掀翻了,唯独留下鬼影的图案还在继续闪烁。
一辆深夜还在运行的的士停在了酒吧门口,司机探出头来朝沈溪溪问道:“小姐,是你叫的车吗?”
“你特么才是小姐,会不会说话!”喝多的沈溪溪一听司机师傅的称呼立马破口大骂,那司机愣了愣神,嗖地一声开车溜了。
“神经病啊!你才是小姐!全家都是!”沈溪溪踉跄着指着的士的车位继续叫嚣,转瞬之间就连汽车的尾灯都看不见了。
沈溪溪追着汽车跑了十几米,仍旧怒气未息,正当她要回去时却听见旁边角落里传来一阵浓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