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爷摇摇头,自是不能跟鑫月说了实话,只是讷讷着反复说不喜欢。
这做人不如意之事还十有八九,更别说十四爷这样做皇子的了,读书、习武、娶亲、生子,这都是一眼能望到头的路,着实不由得十四爷反抗的。
若真想有做主的那一天,无非是自个儿做了皇帝,或是支持亲近的兄弟做了皇帝,到头来于夺嫡之事上到底还是摘不干净自个儿的。
想到这儿了,十四爷不由得轻叹,鑫月也跟着叹,她好歹是穿来的,多少也知道些十四爷的以后,二人倒是不约而同的叹到一处去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爷既是改变不了现状便只得往前看了,总归爷身边儿不是还有我陪着,我厚着些脸皮,觉得自个儿还是有几分叫你高兴的本事。”
十四爷忍不住扑哧一笑,倒也没在这事儿上纠结太久,只是拉着鑫月打趣:“你如何叫爷高兴?爷怎不知你有这样的本事?爷便是提出些过分的要求你也肯答应吗?”
十四爷笑得不正经,笑得鑫月面上都跟着红了一片,便显得眼眸中涟涟泛光,颇有些楚楚可怜着,似被人欺负了一般。
“那爷要如何过分?”
十四爷有些移不开眼睛,忍不住玩笑了一句:“一亲芳泽可许?”
鑫月一听,腾得面上更红,总归他们两个人平日里便黏糊着亲近着,虽没逾矩可关系爷不差什么了,鑫月心头一横,索性闭了眼,由着十四爷过分去,到底不忍他总难过呢。
然等了许久,鑫月没等来十四爷的一亲芳泽,反而觉得面上微痛,十四爷轻捏了一下她的脸。
“傻姑娘,怎得这样不经骗,爷说了得先给你名分的,自然不会违背了自个儿承诺的话了,快摆膳了,饿了一日了,就等着回来同你一并用了。”
被十四爷逗了一遭,还得了个傻姑娘的称呼,鑫月又是不服又是羞赧的,又说不出什么,只得气鼓鼓的,偏又心疼十四爷没吃好饭,鑫月便气鼓鼓的给人摆膳,末了得十四爷亲自给她布菜,鑫月这才勉强原谅人一回。
如此见十四爷得了侧福晋也一如往常,鑫月这才放下心来,日日或是忙活着自个儿的“嫁妆”,或是陪着伊格格养胎散心,日子过得倒也快。
隔了一个月有余,钦天监的这才将侧福晋过门的日子给定了下来,便定在了重阳节过后。
谢天谢地,鑫月心头一松,侧福晋不消得来阿哥所同她们挤在一处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伊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