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了吗?阿玛额娘可在家?”
小谷想了半晌儿,这才勉强有几分印象,忙拉着姐姐进门,小孩儿咋咋呼呼的,又是喊阿玛额娘,又是叫哥哥姐姐的,片刻的功夫将全家人都引来了。
“鑫月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莫不是没伺候好主子爷?”
对下头的弟弟妹妹来说,大姐姐回来是一桩喜事,可对当阿玛额娘的布琛和秦氏来说就不是那回事儿了,只怕女儿是得罪了人,不能在宫中待了。
这声儿鑫月妙菱许久都没听过了,险些反应不过来是自个儿的名字,紧忙拜见了阿玛额娘,妙菱这才回了话。
“阿玛额娘放心吧,今儿我是随阿哥爷出来办差了,阿哥爷今儿不急着回,身边儿的人也够伺候的,便好心叫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回家瞧瞧,等明儿再一道回去。”
得了妙菱这话,布琛和秦氏这才松了口气,好生拉着女儿瞧瞧。
眼瞧着女儿这日子过得是越发好了,打扮得像是个富贵人家的格格,怎的上个月送来的银子却那样少,布琛有心想问问,可话到嘴边儿,这才觉得有几分不合适,便叫孩子们提着礼进屋,进屋慢慢叙话。
秦氏思女心切,又亟待生产,难免容易感性些,且从瞧见了妙菱到现在眼泪都没断过,一直拉着妙菱的手,连话都说不囫囵。
“你自个儿在宫中过得可好,自收到你先前的信,说过的不好,还饥一顿饱一顿的,额娘便一日没睡过安稳觉,额娘没本事,还得叫你护着、、、、、、”
妙菱哪儿见得秦氏落泪,这会子也跟着双眼通红,后悔往家里诉苦了,她是瞧不起阿玛好吃懒做死要面子,不愿叫人拿着她的银子挥霍,可额娘无辜,无论什么时候,额娘是对她最好也是受委屈最多的人了。
“是女儿不孝,叫额娘担心了,只是那阵子过得不好罢了,眼下女儿得阿哥爷赏识,吃穿用度都照着一等大宫女的待遇,您就放心吧,也保重身子。”
“我也担心着您呢,不知这一胎可还安稳?您身子素来瘦弱,不是我不爱下头的弟弟妹妹们,只是您这样一胎接着一胎的生,就是宫里的娘娘也不敢这样造作身子的、、、、、、”
这话可就逾矩了,布琛面上不好看,可妙菱才不管她老子的脸往哪儿搁呢,这样不爱惜自己妻子的人,自然得不到她这个做女儿的尊重。
不去看布琛的反应,妙菱眼神儿在屋里扫了一圈儿。
好嘛,这两三年家里又添了丁,大弟弟拉着个蹒跚学步的,二妹妹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