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下巴都要缩进胸腔里了。像是在接受教训。
倏尔,林苏青注意到,它们的小眼神在不经意间时不时地偷偷瞧一眼小木屋里。难道是与狗子有关系?
“追风神君……”他话音刚起头,小熊猫们惶恐一怔,紧忙摇头。瞧它们慌张的模样,看来……不必多想是狗子有恩了,这样的反应,必然是被狗子欺负过。
林苏青顿时明白了,于是将坠子揣回胸襟内的暗兜里,屈膝蹲下来,摸着它们圆润润的小脑瓜,和蔼道:“不能说就算了,不必为难。”语气里没有不得已的妥协,也没有无奈的叹息。像夜风,平和且从容。
小熊猫们仰着小圆脸歪来歪去望着他,当他抚摸过谁的脑瓜时,它们便眯起眼睛伸长了脖子去蹭着他的掌心。
林苏青揉完了每一只小熊猫的毛绒绒的小脑瓜后,收回手,将手腕随意地搁在膝头上,道:“好了,都回去吧。”
它们立刻坐直了背,并着两只前爪爪冲着他作了两揖,像是在作告退的礼,随后便扭头去往从林中,隐去了身影。
林苏青看着左臂弯里环抱着的五枚关着十几二十只萤火虫的茧,接着又摸出主上赠予的血色坠子,并以右手的手指撑开银色链子,好做个口将血红的坠子挂在脖子上,银链子接触到皮肤,也是凉的,像是冰丝。
他摩挲着坠子,即使是在淡黄色的虫光照射下,血色依然鲜红,丝毫不受光线一丁点影响。
他的大脑莫名地空了好一阵儿,又陡然回过神来,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感觉心里还是有些发沉。
可是,不明白的事情于他还少吗?不少,很多了。
假使一门心思地去琢磨,能琢磨明白吗?不能,甚至一点头绪也无。
既然如此,何必牵挂。他抿了抿了嘴角,转身反向小木屋,走着走着,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眸黯然地笑了笑,抬起头便推开了半掩的屋门。
屋内没有外面空旷,室外时虫灯的光亮有些虚,入了屋子光亮则顿时显得格外的实,茧内原本飞来撞去的小虫了,此时仿佛尽数没入了光亮,几乎看不见它们,只能偶尔看见几个小灰点。
整间小木屋顷刻变得亮堂堂的,林苏青入门就看见了正趴在没有展开的棕榈垫子上呼呼大睡的狗子。
它察觉道了林苏青进来的动静,却只是撇了撇耳背,连眼皮也未抬一点。
林苏青知道它其实已经醒了,估计只是不想睁眼,也估计是想着继续眯着继续睡。不过由不得它,林苏青将虫灯茧相互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