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风却对它造成了无法想象的伤害。
这一巴掌抽过去,它被风卷的都冒了白烟了。
我这一巴掌把那颗飞头扇的往一边飞去,那两个降头师竟然没有去追飞头,而是也向着我过来了。
而且他们嘴里都碎叨着什么,手里还比比划划的。
这时冯叔突然大喊道:
“小峰,稳固心神,这俩家伙这是要夺舍。”
我一听,当即就明白了,他们这是为了和那个飞头降拼命用钢钎把自己身体折腾废了。
现在看到有活人身体,他们就想夺了我的身体。
丫还真是有丰富的想法啊,但我的身体是你想夺就夺的吗。
刚才那特种兵逃跑之前枪就扔在我脚边上了,我捡起来打开保险对着他俩就是一个三点射。
两个降头师的腿立马就被打断了。
不管他们此时到底是人还是鬼,只要还在用这幅皮囊,那么这幅皮囊所带来的问题,他们就得受着。
没有谁能在腿被打断的情况下,还能站着走,这俩降头师也不例外。
不过他们并没有放弃,他们倒地之后,从袖口和衣领里爬出了好多虫子。
这一下正戳中我的痛点,我算是看出来了,虫子给我留下的心理阴影这辈子都抹不去了。
眼看那些叫不上名字的恶心虫子爬过来,我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
这时被我别在腰间的铜镜里响起了冯叔的声音:
“这些虫子都是和降头师一体同命,打死降头师,这些虫子就完了。”
我听了冯叔的话也没有犹豫,连开了数枪,两个降头师的脑袋都被打的稀碎稀碎的。
果然如冯叔所说,降头师被爆头以后,那些向我爬过来的虫子迅速干瘪腐烂,不多时就化成了脓水。
危机解除了,可是我有点失神。
我服役两年,也参与过一些抓捕毒贩子和偷渡者的任务,但是开枪杀人还是头一次。
更准确的来说,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杀人。
虽然我经历过阮老二被围殴致死事件,但是,理论上来说,我不是杀了他的那个人。
而这次,我可是亲手杀人,而且一下就是俩,说起来,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对此,冯叔开导我说:
“今天无论如何,他们也会死在这里,不过是被谁所杀的区别。”
我冷静了片刻,然后猛然想起,还有一个飞头呢,那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