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之后,我兴高采烈的抱着铜镜冲出房间。
佣人倒是没干预我的行动,可是,刚出院门我就被一个特种兵给拦下了。
天也黑点,再加上他那一身蒺藜服,我也看不见他,我们俩正撞了个满怀,那个特种兵被我撞了个跟头。
我把他扶起来,他一顿泰国话就说了出来,反正我是听不懂啊,也懒得跟他废话。
按照冯叔说的,把青龙放了出来,那特种兵当时就蒙圈了。
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的表情,但是听他那没见过世面的大呼小叫我就知道。
这人俗人一个,不用搭理。
咱有青龙跟随,那特种兵也不敢拦着了,往火光那边走的路上,我又回想起刚才冯叔和青龙争论的话,那话茬子,真厉害。
不过他说的对,降头师有啥啊,不就是会下个降头诅咒嘛,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香港电影拍过一些这类题材,这才让人们知道了他们。
可是我们呢,憋宝人这个行当古今中外都鲜为人知,就更别说我们所用的手段和法门了。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按照冯叔的逻辑,我们对降头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可是降头师他知道憋宝人吗,别说他们了,国人都没有多少知道我们的。
所以,就算那些降头师对上我,我也不怕,谁还没有几手出手的手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