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躲不了多久,但他还是抱着侥幸。
心里忍不住唾弃这样的自己。
两天后,马车行至元阳国都城大门。
守门的人一见白木雨,便立马着人去给白府送信。
得了信,白林丹就往回赶。
白府门口,马车刚停下,白林丹和木姝梓就小跑着站到了马车前。
两个三十多岁的人,还像个孩子一样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
全然不顾身后站着的一群下人,一点稳重的当家主子的气场都没有。
“阿软,阿青!”
在一众人的期盼下;
临诘下了马车。
在看到临诘时,众人眼里那失落掩都掩不住。
木姝梓更是嫌弃的直摆手,“怎么是你,我家阿软呢?”
说着就要去扒拉临诘,想要看马车里的人。
在两人翘首以盼的视线下,白木雨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白林丹和木姝梓立刻就把人给抱在了怀里,好一阵嘘寒问暖。
最终一致得出结论,“瘦了。”
身后,马车上再次下来了一个人;
白木青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径直站在了白木雨的身后。
定定的看着抱着白木雨的两人,像是在思考,片刻后才一脸明了的冲着白林丹夫妻俩叫了一声,“爹,娘。”
白林丹和木姝梓看着面前完整无缺的儿子,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又不过来。
片刻后,才眼含热泪的点点头,颤着声音齐声应道:“哎!”
木姝梓更是上前一脑瓜崩敲在了儿子的头上,“臭小子,下次再不听话,看老娘不收拾你。”声音里明显带了哭腔。
而被打的白木青则是过了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捂着脑袋笑着应声:“知道了娘。”
木姝梓躲着擦掉了眼角的泪意。
潇洒居里,沈桉百无聊赖的躺在房顶上。
旁边的空酒壶已经扔了三四个。
手上还拉着一壶酒灌。
“公子,白木雨回来了。”
白妖一收到消息就跑来通知自家公子,希望公子可以结束这种酗酒。
但是沈桉听到这消息也只是稍停了停,随即便又继续喝酒。
“白木青呢?”
白妖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幕,沉声道:“也回来了。”
“而且,断臂也好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