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是是是,一个个怎么搞得,弄得好像我是干柴似的,火一点就着吗?”
他简直是要冤死了。
跟自家老娘比起来,白木青觉得自己的性子简直温柔的都快成水了。
小厮又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少爷,您不觉得,凌小姐似乎,对您有些不同?”
白木青闻言脚步都没停,理所应当的道:“我是她师兄,对我自然是与常人不同。”
小厮服了:自家少爷这对感情方面,怎么跟傻子似的。
“凌小姐明明是看上少爷了,少爷却还只当人家是师妹。”
白木青闻言,顿住脚步,一脸惊愕的转身看着身后的小厮。
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你别胡说,再坏了师妹的名声。”
小厮一脸‘你看我信吗’的表情。
白木青实在看不下去小厮这欠兮兮的模样,上手一个脑瓜崩给了小厮。
“把你这胡思乱想给我收收。
师傅对师妹那宝贝程度,要是知道我们在背后议论师妹,坏她名声。
你信不信,你很快就能知道抄书抄虚脱是什么感觉。”
小厮:我信。
“是是是,阿方知道了。”
直到那天天黑,白府都没等到他们的小姐醒过来。
若不是沈桉走时胸有成竹的说:人还要睡上一段时间。
怕是白木青又忍不住要去潇洒居坐坐了。
而仅仅就这半天,阿五单凭一己之肚,就把白府厨房吃空。
这大食量,引得白林丹都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大晚上,白府的园丁还在辛苦在菜园子里刨菜。
为某个吃了半天最都没停过却还在叫饿的人准备吃的。
第二天
秋千院依旧是那么静悄悄的。
音亓和四个暗卫就那么待在暗处,眼睛时不时看向房门。
屋内,临诘已经在里面待了一夜了。
一夜不曾合眼,他也不觉得困。
就是觉得睡在床上的那团刺猬球,格外的碍眼。
几次三番想把那玩意儿给扔了,但是一动,床上的人就拧起了眉。
好像跟他作对一般。
看了看地上透进来的光,临诘终于站起身。
随即消失在了原地。
而人离开后,床上的人也随即睁开了眼。
眼神清明,哪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