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无力啊。”
话一落音,江煜川和江清河余光对视,嘴角扬起得意的笑。
江北越猛回神,抬眸看着二人,不解询问:“那这可不就剩我了?我乃官学堂学子,杀鸡之事若被先生看见该如何是好?”
江煜川手指并拢,刚要开口时,江清河一把拦下,争分夺秒开口要求:“二哥,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
江煜川伸手示意,江清河提起正儿八紧的嗓音:“五弟的确为学子做此事实属不妥。”
江北越咧嘴一笑:“欸~对嘛。”
江清河脸色一沉:“可五弟这书再读下去,恐怕爹都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了吧?”
江北越脸上笑意顿无,冷哼一声:“江美丽,你别戳人痛处。”
江清河轻捋自己额间龙须:“我所言那可都是事实呀,但眼下有一将功赎罪的机会。”
江北越指着地上的鸡,冷笑一声:“你恐怕是要说杀鸡呗?”
江清河字正腔圆:“对喽。正是杀鸡。”
“你不仅要杀,还得弄得人人皆知。”
江北越听后,翻起白眼,双手抱在怀中:“等人人皆知时,我也该凉透了。”
江清河眉头紧锁:“嗐……说你傻,你还真不清醒,你想想看,若是爹知晓你为甜心亲自下厨,熬汤补身,会咋样?”
“若先生知晓你这般上敬长辈,下护兄妹,会咋样?”
江北越眼眸低垂陷入沉思,江清河看了一眼江煜川。
只见江煜川向他一个赞扬的目光,嘴形读出一句:“牛逼啊。”
良久,江北越抬眸看着二人,鼓足干劲:“二哥说的对,四哥说的也没错。”
江北越犹如中了邪,猛得将鸡抱在手里冲着案板就去了。
这股蛮横劲儿着实讲江煜川与江清河二人吓了个够呛。
二人眼睁睁的看着江北越已挥起了刀,一口气提到了心口。
片刻间,江北越犹如静止,刀停在半空,转头一脸沮丧加上紧张:“二哥,四哥,我还是下不去手!”
二人猛泄一口气,江煜川走近轻拍一下江北越肩膀,深叹:“正常,新媳妇上炕头一回嘛。”
话刚落音,春花近了膳房,看着三人赶紧问候一声:“少爷,你们在膳房做什么?”
江煜川尴尬一笑,不等迂回,江北越脱口而出:“杀鸡呀。”
春花看着江北越的模样,大抵猜出了原因,开口:“少爷们是想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