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儿醒了,我差人过去告知你们。”
听了江煜川的话,江诀还未来得及反应。
江北越可谓是鹦鹉学舌:“就是,你们不能太辛苦了,若是累坏了身子,儿臣罪过就大了。”
江诀起身,抬手挥起吓唬江北越,哼出一句:“嘿……学老子说话呢啊?”
富察妙音看着挥起手的江诀,轻声开口:“孩子的话不无道理,我们都堆积在这里,也不利于月儿醒来。”
江诀深叹一口气,看着富察妙音,二人转身离开。
待长辈们离开,江云尘冷冷哼一声:“你们也出去吧。”
声音冰冷,未带半点温度。
江北越顿时不悦了,小声追问:“凭什么?我也想陪着宝宝。”
江天晗见状,轻声开口:“团子眼下只认七弟,我们留在此处也实属对她不利。”
“与其在房中干着急,不如煎煎药,找找别的法子,帮她恢复。”
江煜川听后,小声磕了一口瓜子,瓜子皮还挂在嘴边,迅速举手:“我我我,我那个药煎的,啧啧啧……那是一个通透。”
江北越自然是不服,双手抱在怀中:“切~二哥就不能干点别的?”
江煜川开口反问:“怎么?我干了你的活儿,让你无活可干了?要不,我给你说段书?”
江北越瘪着嘴,轻撇一眼:“切……我可不稀的煎药,我要搞出来一些好玩的东西哄宝宝,只要她开心,什么病呀灾呀的全好了。”
江煜川那可是一个不放过,冲着江北越讽刺一句:“呦……听五弟这口气又打算和老六学雕刻之术啊?这次打算割那两根手指头啊?”
“我好提早给你准备好金创药呀。”
江北越实属不愿意和江煜川斗嘴,实际他也斗不过。
他转身要出房门时,江煜川步步紧逼,可丝毫不放过,追与身后:“怎么?不雕刻了?那这是要胸口碎大石?”
“金枪刺咽喉?单手劈砖?再不济也得来个睡钢刀,睡钉板呀,博嘟嘟一笑,做鬼也风流呀。”
江煜川的声音随之越来越远,江清河猛叹一口气,轻捋额间两股龙须:“甜心眼下这般模样,我只能将多年不弹的静心咒再拿出来熟悉熟悉了。”
转身之时,江蔚然拖着笨重的声音:“那我去给小东西刻点小玩意,她一醒来就能玩了。”
江云尘眼眸低垂,言语清冷:“大哥……”
不等话落音,江天晗赶紧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