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月低着头,伸手卷着自己的衣边,奶声一句:“我才被爹接回来……”
江洛一听了凤九月的话,双眸冲着怒火:“爹?谁是你爹,你哪儿来的野种,都敢来江府?”
不等凤九月回神,江洛一迅速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凤九月强忍疼痛,一声不敢吭。
这还没完,江洛一趁热打铁,抬起脚鼓足全身力气,一脚踩到了凤九月的小腹部。
她小小年纪,双眸未有半分怜悯,扯着声音:“这江府只有八小姐,你这个野种从哪儿来回哪里去?”
不等话音落尽,江云尘已是健步如飞,从正堂中冲了出来。
拂起广袖,声音极为冰冷:“江洛一!!!”
这一声可比寒冬更为冰冷,江洛一被吓的哆嗦了一下。
还不等回过神,凤九月已经被江云尘抱起揽入怀中,眼中溢满心疼,边掸着身上的灰,边声声关切:“有没有伤到哪里?阿月。”
凤九月紧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猛摇着头。
江云尘将凤九月揽入怀中,心中百般抱歉。
他转头看着江洛一时,眼中寒光四射,紧咬牙关,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
他生怕自己一个怒火冲天,将眼前的江洛一化为灰烬。
不等江云尘开口,江洛一拽着手,胆怯一句:“七哥……是她先动手的,我才推她的。”
好家伙,年纪轻轻就能这般装委屈甩锅,要说不是娘胎自带技能,那妥妥是对苏清清的侮辱和不尊重。
江云尘怒斥一声:“阿月先动的手?江洛一,你再敢有一字虚言,休怪我不念兄妹之情。”
江云尘这一嗓子可彻底将江洛一吓的魂魄离体。
她活了过十年,第一次见这样的江云尘,自幼与她用是否交谈的哥哥,今日竟为护一个旁人,想要她的命。
江洛一顿时间被吓的哭出了音,这尖锐的嗓音将江府上下震了出来。
江北越火速跑了出来,看着号啕大哭的江洛一询问一句:“呀,八妹,你这是怎么了?”
江煜川手握一把瓜子,听着江洛一的哭声可是略显怠慢,追问一句:“指定是出去野和小朋友打架了,被锤哭了。”
“真丢人,打不赢哭回家。”
江清河听后闻声赶来,带着好心开始安慰:“八妹你这是何时回来的?若是打不过,你便捡板砖呀。”
“若是把对方打伤也无需害怕,四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