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清河很少触摸琴弦,外人认为他是端着红人架子。
只有他自己知晓,他已多年未能谱出像样的曲子,长年累月弹旧曲,总有一天大家会听腻味的。
多少次上官烨都训斥他,让他回江府,那怕啃老,也不愿让他再去做琴师。
因为江清河展示琴艺的地方,不在别处,正是在青楼。
江清河每每被训斥,这就是不务正业,戏子一名,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没有半分男子气概。
上官烨看着江清河嬉皮笑脸的模样,要说不想自己儿子,那是假的。
可想起江清河在青楼中日日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那画面太美,实属没脸高兴起来。
上官烨一翻白眼,沉着气嘟囔一句:“你哪儿来的回哪儿,江府没你这号人。”
江北越生怕江清河尴尬,赶紧接话开口一句:“呦呦呦,这不四哥嘛,回来的刚好,看看府中多了个谁。”
江清河顺着江北越的手指一望,这可欢喜的不得了,冲向凤九月,抱着就猛晃一下,逗着趣说一句:“你是谁呀?”
凤九月奶甜奶甜一句:“我叫凤九月,四哥~”
江清河咧嘴一笑,一双丹凤眼显得更为帅气,伸手刮了一下凤九月的鼻子:“小甜心,很高兴见到你,我以后是你四哥,江清河。”
江北越在身后高呼一声:“恭迎江美丽回府!”
江清河吊着一口怒火,脸上笑意顿消,起身就冲着江北越踹了一脚。
江北越可早有预判,向后一躲,一脸得意:“欸~你踢不到。”
江清河抱起凤九月,轻声一句:“咱们回府,你五哥太过幼稚。”
江北越在后面嘟囔一句:“哪里幼稚?我老成熟了呢。”
再入府中,饭菜已备好,待所有人刚落坐时,就听见府外步伐沉稳,几人凑与一起,开始窃窃私语。
江北越压低声音开了口,埋着头,伸出一手指:“赌十两。”
江煜川伸出两个手指:“按这么沉的步伐,我出二十两。”
江清河轻捋自己的额前的两条龙须,咧嘴一笑:“来的这位,那一定是……”
三人六目相对,贼眉鼠眼的伸出手,比划出一个六。
不等将手收回去,人已经带着沉重的步伐冲了进来,弯腰拱手:“爷爷,奶奶,爹,娘!”
江蔚然,南荣之子,江府排行老六,常年与砖瓦打交道,步伐自然也就沉重了,赢国有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