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到底不好拒绝,伸手接过,小家伙抬眸看着身后的男子。
挪步缓慢走近,将最后一颗青杏递给男子。
小手脏兮兮的,伸手时都险些弄脏男子的白衣襟。
男子别过头,很是明显有些嫌弃,小家伙也迅速悟透。
将青杏在自己的衣角反复蹭,不过,她到底是错了,越蹭越脏。
再伸手递过去的时候,奶音一现:“这下不脏了。”
不等男子反应过来,就已经将青杏塞进了男子手里。
老爷随之望向儿子,以为儿子会甩手扔掉,可就是出乎意料,非但没扔,还紧紧攥到了手心里。
一路上,老爷和男子都没再坐马车,欣赏着山中景色,感叹一声沁人心脾。
走了大半的路,小家伙的脚越发不舒服,开始跛。
男人看在眼中,以往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突如其来渗出半分心疼。
无人发觉,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老爷跟在身后,溢出心疼开口一句:“小姑娘,我来抱你。”
小家伙轻晃动脑袋:“不用,谢谢。”
就这样一跛一跛进了村,刚到家门口,就听见马翠花在训斥马狗子。
扯着嗓子都能捅破半边天:“马狗子,你他娘要嫌弃我直说,我不就是生不了了吗?你一天给他妈谁甩脸子呢?”
“反正老娘不会再养那个野丫头,今晚你就把她扔去乱葬岗!”
马狗子作为一名优秀的妻管严,平时那可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今儿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敢开口了,虽说声音微小,可站在门口仍旧听的清楚。
“花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咱两把丫头养大,和自家姑娘是一样的。”
花儿?好家伙,啥花儿?食人花?这称呼也就马狗子敢给。
马狗子话刚落音,只听见房中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这阵仗想都不用想了,马狗子又挨打了。
马狗子的挨打定律,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七天巩固一下。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马翠花动着手,嘴也没停下,声音越发大了:“自家闺女?马狗子你修仙人把你们老马家修断后了。”
“老娘就是死,也不会养一个野种!赔钱货。”
等房中声音渐消,马狗子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知道了……”
一句知道了,小家伙心里清楚,马狗子妥协了,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