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但他没说,他说,“当然是寻欢作乐。”
傅晚乔摇摇头,没说话。
她知道他爱她,她知道他装已经不爱,只把她当最好的朋友,是为了长久地留在她身边。
她装她不知道他还爱,因为就像他不会对漠夏负责那样,她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回应,她傅晚乔要的人,是岁珩。
教室楼。
傅晚乔和沈湛到的时候,校长不在。
傅晚乔原是打算,找江大的校长帮忙,控制一下年月在学校里的风头,别总把好机会都给年月,也给其他人一点机会。
说白了,就是为了打压年月。
江大校长,是方知然以前的同学,去京城的时候拜访过傅家几次,傅晚乔和他认识。
没想到,校长居然不在,校长办公室的门紧闭,傅晚乔让沈湛敲了好几次门,也无人应声。
但傅晚乔不知道的是,校长其实人就在办公室里。
刚刚校长从房间里出来透气,走廊上往楼下看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傅晚乔正准备上楼。
校长当机立断,躲起来了。
傅家长女傅晚乔和傅家小女儿年月不和,年月小时候走丢便是傅晚乔手笔的事,校长已有耳闻。年月寻找亲生父母,经历万般阻拦,也是出自傅晚乔手笔的事,更是众所周知。
江大校长也是经历过些风雨的,猜到傅晚乔这会怕是奔着自己来,要让自己故意给年月使绊子。
这他可做不到。
一是违法职业操守。
二是傅晚乔和年月都是傅家女儿,一个父亲偏爱,一个母亲偏爱,两个他都不能得罪。
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起来。
见办公室没人,傅晚乔又拿起手机给校长打电话。
校长早有准备,手机关机了。
傅晚乔眼底氤氲起怒气:“江大校长真可是好样的,办公室找不到人,电话关机。”
沈湛:“别生气,校长估计在忙。手机关机,可能是没电了。”
傅晚乔心里窝着火:“只怕是故意在避开我,不想插手我和年月之间的事。”
沈湛朝着办公室的门踹了一脚:“去他的,那就不用他插手,本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他还真把自己当太上皇,想让我们去求他不成。”
“可我在江大,不认识其他地位高的人。”傅晚乔说完,突然又想到什么,抬眸问沈湛,“我忽然想起来的路上,你和我说年月近况时,有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