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彻彻底底。
“不是月月,你听我解释。”陆闻景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迫切想要和年月解释清楚的期待,“我……”
年月冷漠如常,再次打断他,“陆闻景,多看你一眼,都会影响我的心情。”
说完,年月挽住岁珩的胳膊,“我们进去,别被不相干的人影响情绪。”
“不相干的人?”陆闻景心像被万箭穿心般地疼。
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年月,可她却说他是不相干的人。
年月没有理会,挽住岁珩转身。
就在这时,陆闻景突然加快步伐,走到年月的正对面,猝不及防地伸手朝年月抱过来。
“月月,你的心是铁打的吗?”
年月愣了零点几秒,但迅速反应过来,躲开了。
“陆闻景,请你自重,别让我恶心。”年月胃里一阵翻涌,皱起的眉头里的寒意,全是对陆闻景藏不住的厌恶。
宛如凌冽东风,又如利刃,在陆闻景的心上反复刺穿。
岁珩的拳头,也在年月躲开陆闻景的瞬间,抬了起来。
一记重拳,疾如闪电,重重地砸在了陆闻景的脸上,掀起阵阵风声。
陆闻景的半边脸,当场便成了青紫色,唇角也有鲜红的血,从嘴角流淌出来。
年月:“……”
终究还是打起来了。
年月抿了抿唇,那……打吧。
年月退后了一步,拉紧了些披在肩上的岁珩的西服外套,血别溅到她身上就行。
眼前。
岁珩冰冷的眸盯着陆闻景,眼中透露出无尽寒意,声音也冷到极致,“混蛋,你刚刚的行为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你简直脏了傅家会所门口的这片土地。陆闻景,在我没对你下死手之前,马上滚!”
愤怒在陆闻景的眸底翻滚,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眸光里泛着骇人的光,额头青筋瞬间暴露。
继而,陆闻景恨恨地盯向岁珩,嘴角却扬起了疯长的笑。
有些疯癫,有些着魔。
“来啊,对我下死手,你以为我会怕你?把我打死,然后你去把牢底坐穿,这何尝不是一种两全其美,既成全了你又成全了我。”陆闻景冷笑,“在这个世界上,我就算怕鬼也不可能怕你,岁珩你太高估你在我心里的份量了,你在我心里不过就是一只很快就会被我撕碎的可怜虫。我会亲手向所有人揭开你丑恶的面具,把你踩在脚底,让你永无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