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说不提就不提”女人的声音突然尖锐皮卡，“所以我们之前的所有回忆都不做数了是吗？”
何昶并未说话，脚步声逐渐逼近，哗啦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陆云笙来不及躲闪，与何昶打了个照面。
陆云笙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用来缓解尴尬的气氛。何昶完全不理会办公室里女人的哭喊，就只听何昶道：“陆云笙，你跟我来。”
陆云笙依言而行，跟在何昶身后默不作声，一直到底下车库。
司机早已等在车里，只听何昶道：“你自己回去吧，明天早上不用来接我了。”
司机被何昶的一句话听的云里雾里，不好多问，直接下了车。
“上车，走。”何昶黑着脸进了驾驶室，陆云笙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脸色的何昶，摸不清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小跑着从车前绕过去坐到了何昶的副驾驶上。不等陆云笙系好安全带，何昶便一脚油门离弦而出。
车子飞速行驶在盘山公路上，所见之处之门看见一个黑影。陆云笙虽然在玩儿摩托车，对这种刺激的行为不怎么害怕。但是在一个情绪极度不稳定的人开车，而且是在盘山公路上，让人不害怕是不行的。
紧紧抓住安全带，陆云笙尝试着与何昶交流：“何昶，你能不能开慢一点，急转弯。”
何昶猛地一拧方向盘，陆云笙没抓稳，头在车窗上磕了一下，疼得“啊”一声。
这一声似乎唤回了何昶的理智，车速逐渐降了下来。
等到行驶到山顶的时候，何昶一脚刹车差点让陆云生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两人相对沉默无言，终究还是何昶开了口，道：“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吓到你了吧？”
陆云笙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没事。就是你下次别这样了，不安全。”
何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盒烟，拿出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个长长的烟圈。道：“好，我下次注意。”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何昶抽完两支烟后，问道：“你为什么会在我办公室门口？谁让你上来的？”
陆云笙组织了一下语言，告诉何昶道：“我就是想上来找一下你，没想到你有些私事，我其实也没听多少，我不会给别人说的。”
周围全部都是香烟的味道，多多少少让陆云笙又些许不舒服，轻轻扇了扇面前的空气。
何昶注意到了陆云笙的小动作，把香烟拧灭。打开车窗，让车